奏的敲门声。
白初晴顿时就像受惊的小兔子,双手紧紧抓住秦安的手臂,不住往他身上靠,精心涂过的指甲都快陷进他的肉里。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飘进秦安的鼻腔里,他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生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就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白初晴推开的时候,发现旁边的离夏死死盯住白初晴抓住他的手,长发飞舞,双眼里有血红色的雾气缭绕,屋子里的灯光不停闪烁。
“放松,放松,不然会有更加恐怖无数倍的事情发生。”秦安连忙将她一把推开,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
灯光重新恢复正常,只是离夏的视线还依旧锁定在白初晴身上。
白初晴既委屈又不解地蜷缩在沙发一角,看看秦安,又看看门口。
敲门的人似乎知道房子里有人,敲门的速度与力度逐渐狂暴起来,与其说敲门不如说是在砸门。
白初晴闭着眼睛,捂住耳朵,想要隔绝这恐怖的敲门声。
秦安站起身来,拎着绣花伞挥舞两圈,咂咂嘴道:“一直把客人拒之门外也不是待客之道,还是看看客人有什么需要吧。”
说完他便在白初晴惊恐的眼光中,一把将大门拉开走了出去。
经过刚刚那么巨大的声响,走廊的声控灯居然没有亮起,等到秦安走出后灯光才洒满走廊,不过电梯门敞开着,像是在刻意等待他的进入。
哒哒哒。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莫名响起高跟鞋踏地声。
但是在秦安的视野中,他可以清楚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形正踱步走进电梯,电梯门刚要缓缓关上,他便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卡住门缝,迫使电梯门重新打开。
“不好意思,还有人。”秦安嘿嘿笑道。
电梯的角落里果然站着个老人,穿着花棉袄,非常瘦小,腰佝偻成九十度,身上散发出极其难闻的味道,就像是夏天腐烂的垃圾堆。
不过脚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非常扎眼,足有十厘米高,这样一双鞋穿在七八十岁的老人脚上确实非常诡异。
秦安关闭电梯门,却不按动层数,而是转头问老人,“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