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地方你不能呆，这是俺家交了保护费的。”
婆子说完还指了指地面上的繁体数字：“那些地面没数字的地方，拐角都可以摆摊，有字的都被人占了。”
婆子说完指了指对面杀猪的摊子旁侧，地面上是没数字，但是地面脏兮兮的，是常年杀猪肉里的血跟油水渗出来，搞得地面黑漆漆的，还带着一股子怪异的味道。
秦姣姣拧起眉头，那地方确实没人占据，但是杵在那边生意也不好做。
视线落在婆子身上，瞧着婆子身后什么东西都没，试探的问道：“您打算卖什么？摊位出租吗？”
“什么都不卖，你要租也成，一天三文钱。”婆子将秦姣姣打量一番，瞧见俩孩子脚上穿着露出脚指头千层底，快速移开目光。阴沉沉往旁边一杵，犀利的老眼让秦姣姣一阵头皮发麻。
秦姣姣把背篓放下来，对着婆子认真说道：“三文就三文，一会儿挣钱了给你。”
说着她把背篓打开，浓郁的香味瞬间就弥漫起来。
秦小丫不争气的流淌起口水来。她眼巴巴的看着背篓里面的东西，心里明白这些是换钱的，使劲儿吞咽口水，坚决不开口讨要吃的，只是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都快黏在舒芙蕾上面。
秦姣姣笑着拿出一个掰开，再次给孩子一人分了一半：“吃吧。”
秦小丫刚想接过去，被秦多多瞪了一下，立马缩回小手：“娘要挣钱钱，要给修院子，小丫不能吃。”
秦姣姣笑着说道：“吃吧，你们吃的好看，才有人过来买，咱们才能挣钱。”话落伸手摸了一下冷脸杵一旁的秦多多的脑袋，枯黄色的头发没甚营养的样子，也不知道前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多多从未被这般亲近过，掌心温热传来，他小身板一僵，在秦姣姣温润的目光下，慌忙低头张嘴啃了一口手里软绵绵的舒芙蕾。
那边小丫见秦多多吃了一口，低头乐滋滋的跟着吧唧吧唧啃起来，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两个孩子吃东西的表情太过于幸福，让路过的人停下脚步，驻足瞬间，奶香味溢了出来，胸膛起伏跟个孩子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咽了一下口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