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过是望名生意,无半点因鸡而论的意思。不过,裴行俭却不为意,也不多话,依言去押“传奇”,“传奇”的赔率为一赔十,如若押对可得五十贯,即五万文,足够裴行俭婚礼之用。
杨悦见裴行俭已押了银子,嘻嘻一笑说道:“虽然如此,但小弟还是喜欢‘凤凰’,对不住大哥,小弟这三十两却要押到‘凤凰’身上。”
裴行俭见她如此说,也不气恼,哈哈一笑,示意杨悦随便。杨悦心下暗暗佩服:“裴行俭果然是个豪气人物。”
杨悦押了“凤凰”三十两银子。回头问李淳风:“李兄想好押哪一个了否?”
李淳风想也没想,说道:“无论输赢,我都跟定老弟了。”于是也押了“凤凰”,杨悦心中暗暗摇头。
不少人在斗鸡圈混的人,知道杨悦是与“鸡神”一起在斗鸡场屡战不败的小子,见她押了“凤凰”,更加放下心来,纷纷去押凤凰。一时间押凤凰的多了起来,十有八九都押了凤凰。唯有默罕默德小眼睛一转,随着裴行俭押了“传奇”。
杨悦其实早已知道众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见默罕默德押了“传奇”,不由暗叫一声“精明”。刚要上前与他搭话,却听有人哈哈大笑着叫道:“长安公子闷也太小气,只下注三十两,不怕人耻笑?”
杨悦回头看时,见是前几天被自己骗了青霜剑的滕王李元婴。看样子被杨悦骗了宝剑,心中终归不爽,想要找点茬。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个,都是紫衣玉带,看样子也是亲王。不过杨悦大都不识,心道:应该是李世民的弟弟辈吧。
其中一个已向滕王言道:“就是他骗了你的青霜剑?”
滕王脸上一红,强撑道:“怎么是骗,是我送给她的。”
杨悦微微一笑:“不知滕王要下注多少?”
“五万!”滕王一挥手,他的随身卫士已拿上钱来。
“好。爽快。”杨悦击掌赞叹一句,嘿嘿一笑笑,“我出十万!”
“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三十五万。”
“四十万。”
……
滕王长史脸色早已十分难看,不时向滕王递眼色。滕王却眼睛眨都不眨。四十万已是他三四年的俸禄。他一向没别的本事儿,最是善于挥霍。自小极受宠爱,骄纵失度,在封邑大兴土木,搞得民愤极大。李世民无奈之下,把他调回京师,严加看管。他却是本性难改,一味只知道挥霍无度……
见滕王与杨悦两个人彪上了劲儿,互不相让,争着攀比,已叫出“五十万”。滕王长史大为头痛,忙央求蜀王李愔来劝。
众亲王却不住起哄,叫道:“滕王再加再加,莫要坠了亲王的威名。”
杨悦见众亲王一味拿腾王当抢使,心中有些不忍,笑道:“莫如你等一齐出个价来,本公子懒得一点点向上加。”
李愔平日与滕王关系不错,想劝他,滕王却是争红了眼,不肯罢休,向杨悦大叫:“我会怕你?我出一百万。”
李愔只好去劝杨悦,杨悦看了看李愔,微微一笑说道:“好,让你做这个好人。”她能如此让人省心,反道让李愔没想到,微微一愣。
见杨悦已不再与滕王争,说道:“滕王真豪士也,本公子甘拜下锋。你出到一百万,我出五十万。不过,滕王可带了这许多钱来?”
滕王气道:“难道本王会混赖不成?”当下从怀中取出一只玉佩,言道,“这只玉佩是先皇所赐,且不说他值多少钱,此物押在这儿,本王定然会取钱来换。”
杨悦取玉佩仔细看了,上面果然刻着“赐婴儿周岁”的字样,见李愔微微点头,知道滕王所说不假,点头应允。
滕王却看一眼杨悦,冷笑道:“你的五十万在何方?”
杨悦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说道:“这个如何?”
滕王仔细看了见是柜坊的“飞票”,面值“一百万”,愕了一愕,没想到杨悦身上会带这么多“钱”,看来当真是不愿与自己争夺,让了自己一步。柜坊相当于现代的银行,“飞票”则是柜坊取钱的凭据。杨悦今日来本便打算下大赌注,带许多钱来不方便,便干脆带了此物。
两人对赌本均无异议。杨悦微微一笑,问道:“不知滕王要押哪一方?”
滕王愣了愣,他一向对斗鸡却是一无所知,回问道:“你押哪一方?”
杨悦仰头一笑道:“滕王先请,无论你押哪一方,我必押另一方。”
滕王向“凤凰”与“传奇”看许久,却看不出什么门道,踌躇着不知要押哪一方更好。滕王长史已悄悄问了,知道杨悦先前已押过“凤凰”,低声说与滕王。
滕王知道杨豫之与杨悦的关系好,猜想定然会有许多内幕,因而抢着说道:“我押‘凤凰’。”
杨悦见说微微皱眉,似是极无奈地说道:“滕王既然押‘凤凰’,我便押‘传奇’吧。”
滕王看了她的脸色,心中大喜。见大多数人都押了“凤凰”,以为胜卷在握,十分得意。唯有默罕默德暗暗摇头,看一看杨悦,见她押了“传奇”五十万钱,心中更喜,忙又追加了一万文于“传奇”。
李愔见杨悦脸色不愉,以为杨悦认定要输,便低声地安慰杨悦:“别急,如果真的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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