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遇上。
这一日,杨悦到李淳风的“办公室”闲聊。李淳风已听说了柴令武等人在武府叫阵,见到杨悦,说道:“我正想去找贤弟,商量如何对服柴令武等人,贤弟可就来了。”杨悦笑道:“由他去吧,不用理会。”
李淳风见杨悦满不在乎的样子,奇道:“贤弟可有什么好对策,如果用得着大哥,尽管说来。”
杨悦谢过,见李淳风的案几上放着一个筒状的东西,有点象是望远镜,边把玩边说道:“反正我打是打不过他,计策嘛道是有一个,也不知成不成,到时如果用得着大哥一定请大哥相助。”
李淳风见杨悦似是已胸有成竹,知她计谋多端,心中大定。杨悦不肯说,他也不便再问。
杨悦突然想起玻璃似是在明清时期才从西方传来,仔细研究手中的望远镜,见镜片不似玻璃,但十分透明,奇道:“这‘千里眼’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李淳风说道:“选纯度十分高的上好水晶打磨而成。”
“水晶?对啊,水晶可以当玻璃用啊。”杨悦心想,仔细观看,果然与玻璃一般,只是用水晶做望远镜,这价格一定不匪,问道:“这是用来观测星空的仪器?”
李淳风见他对此很在行,便带杨悦去参观“天文台”。李淳风在太史局任将仕郎,对阴阳历算十分有研究。杨悦知道他其实便是古代的天文学家。
李淳风的“天文台”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由铜丝制成的空圈圆球,类似于现代的地球仪,只是由线圈制成。上面标有子午线,其中有三道线颜色相对突出,分别为黄色、红色、白色。李淳风告诉杨悦这个叫做“浑天仪”,是专为观测星象用的。杨悦心中惊呼:“原来,古代便有了子午线,黄道、赤道。”
听李淳风讲解了半天,杨悦终于明白了,浑天仪是古代人以地球为中心的天体学说。通过它观察天体星象,演算历法。古人认为:“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也就是说天体即浑天,天体像是一个鸡蛋,地球就像蛋黄,立于天体中间,天表里有水,地球便浮游在里面。这与现代的天体运行说中,地球按一个椭圆规道运行其实非常相近,这个椭圆规道正如鸡蛋形状差不多。只不过运动相对而言,现代学说中认为太阳为中心,而古代人认为地球为中心。
李淳风指着黄道以及子午线,演示给杨悦看,说道:“每个星在这个空间都有经纬,每天都有变化,可以看出他们的运行方向,计算出他们的速度。”
杨悦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如何将现代天文学上的“太阳中心说”的理论告诉李淳风。不能太直接,想了想说道:“李兄是站在这个点上观察天空星象,但是大哥有没有想过其实地球并非不动,也或者星星并没有动,而是地球动了位置。但你所处的位置在地球上,看不到地球动,因此才认为星空在转?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便是这个道理。”
李淳风听了她的话,有点头晕脑涨。感觉杨悦的说十分有道理,却又抓不到道理在哪里。说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好诗句,是兄弟的诗?”
杨悦这才想起不知不觉中又引了一句现在的未来诗句,乃是北宋大诗人苏轼的句子。继续说道:“你想象一下,假如我站在这儿不动,你向我走过来。对于我来说,是你在动。但对于你来说,你不要想自己在动,而是看着我,感觉与我的距离正慢慢缩短,是否感觉其实是我在动?”
李淳风恍然而悟,说道:“也就是说庄周梦蝶,不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而是蝴蝶梦到了庄周。”
杨悦笑道:“正是这个道理,运动是相对的运动,也许天地间没有完全不运动的事物。只是相对而言,一方看另一方在进行位移变化而矣。”
李淳风听了深受启发,只觉得杨悦字字珠玉,句句真言。喜道:“贤弟所言所想真是闻所未闻,想所不曾想。但却能让人茅塞顿开,实在是大有裨益。”
杨悦笑道:“其实我只是爱幻想而矣。你试想一下,如果地球并非不动,而是天球中的某某一个东西不动,假如是太阳,而我们所在的地球在绕着它转,而不是他绕着地球转,会是什么状态?”
杨悦顺手从台上取来一张纸,将太阳系的运转规律大致说于李淳风。李淳风看了,叹服道:“贤弟这个想法,非常奇特,但又十分的合理。我一直想不明白,太阳总是从东方出划过空中落于西方。但是它在空中的高度,有时高有时偏。原以为是地球在浑天中飘浮所至,如果果如贤弟所言。道是能解释寒暑一年的成因。如贤弟所说,地球绕太阳公转一周为一年,地球自转一周为一天,的确大有道理。”
杨悦心道:“这是千年后人们的天文学理论基础而矣,我站在千年的科学肩膀上,自然是大有道理。”不过她听了李淳风的浑天学说,却又有些迷惑。太阳系真的是在以太阳为中心?而不是以地球为中心。如果以地球为中心,地球在中心位置按一条线来回运动,而且自转,太阳、月亮以及天球上的星星在绕着它转,似乎也能解释清,怎么为一年,怎样为一天。
李淳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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