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8年前吧?”
“是啊。”埃尔用同样相当流利的布列颠尼雅语回答道,“8年前在阿瓦隆要塞分别过后,我们两个就再没有见过面了。是因为又多了孩子的原因吗?总觉得苏诚你似乎跟8年前相比,沧桑了许多啊。”
“说什么傻话呢。”苏诚没好气地说道,“脸变沧桑了,跟有没有孩子没关系吧?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论是谁,脸都会变沧桑吧?埃尔你没有孩子,不也同样变得沧桑了许多。”
身为布列颠尼雅军总指挥的苏诚用希兰语和埃尔进行交流。
身为希兰军总指挥的埃尔则用布列颠尼雅语来跟苏诚进行交流。
二人用着彼此的语言进行着交流——这一幕不得不说非常滑稽。
二人的部下中有不少人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都不禁忍俊不禁了起来。
苏诚与埃尔靠近到距离彼此仅剩3步远的距离时,极有默契地同时从各自的战马马背上跳下,然后朝彼此走去。
苏诚的手,与埃尔的手紧紧地相握在了一起。
对于埃尔,苏诚一直有着极其奇怪的情感。
和埃尔其实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满打满算,苏诚就与埃尔见过2次面而已。
第一次是在阿坎雷亚的温泉的初见。
第二次相见,就是8年前,与苏诚在战场上相见了。
自8年前与埃尔在阿瓦隆要塞分别后,苏诚便再没有见到过埃尔。
与埃尔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一共也没有见上几次面,理应与埃尔算不上朋友才对。
然而——在见到久违的埃尔时,苏诚却莫名地有种安心感。
有一种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的感觉。
即使与埃尔没有见过几次面,即使与埃尔已经这么久没见面,但在见到埃尔后,苏诚还是有着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能够与埃尔毫无任何隔阂地闲聊。
而苏诚并不知道——埃尔也有着与他一模一样的感觉……
见到苏诚后,埃尔的心中莫名地翻腾起股股喜悦之情。
就像见到了好久没见的挚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