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火枪得到进一步改进的话,应该就不再需要剑了吧?”
“……应该吧。”埃尔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答道,“若是火枪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我们就不需要再用剑呀、斧头呀战斗了,而是用火枪在那对射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很有兴趣看看这样的未来呢。”多普勒笑了笑。
“只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啊。”
埃尔把手高高举起。
在埃尔把手举到最高处后,朝多普勒问出了他最后的一个问题。
“多普勒·冯·诺依曼。在临死之前,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
“……遗言吗……?”
多普勒在沉默了一会后,用蕴藏着复杂情绪在内的语气说道:
“……以前,不论面对如何强大的敌人、面对如何危急的战局,我的直觉都总能助我做出大胆、但却又极其值得冒险的决断。”
“托了我直觉的福,我闯过了各种各样的危局,打赢了一场接一场的战斗……”
“而此次……面对拥有火枪这一新式兵器的希兰军,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我的直觉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冒出各种各样的大胆的判断……”
“我的直觉只一个劲地告诉我——不要打,快点逃……”
说到这,多普勒的脸上浮现出了带着几抹悲怆之色的微笑。
“火枪……可真是可怕啊……”
“……多谢你的夸奖。”
说罢,埃尔将高举的手猛地向下一挥……
砰!砰!砰!砰!砰!砰……
……
……
埃尔最后看了几眼被火枪射出的弹丸给打成了马蜂窝的多普勒,然后转身离去,返回大军的本阵。
“加布里埃尔,你带着火枪手们回大军的后方,后续的扫荡战与追击战,已经不需要火枪手的登场了。”
“是!”
在埃尔即将从此处离开时,他回过头,看向已经快要从他的视野范围内消失的多普勒的尸体。
“……大陆数一数二的猛将,面对新式兵器毫无还手之力,直接被新式兵器给打死了吗……莫名地有种讽刺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