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发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但儒尔当还是努力转动着自己的口舌,朝巴里斯特问道:
“巴里斯特……阁下……可以告诉我……罗歇在和你分别的时候……有跟你说过什么遗言吗……?”
巴里斯特从头至尾静静地听着儒尔当的讲述、听着儒尔当的哭泣。
在儒尔当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嚎啕大哭并向巴里斯特问出这个问题后,巴里斯特才终于张开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闭的嘴巴,轻声道:
“……在和罗歇阁下分别的时候,罗歇阁下并没有跟我说什么遗言。”
“仅仅只是把身份牌、怀表、去图黎的地图塞到我怀里后,便跳下马独自断后了。”
说到这,巴里斯特停顿了下。
“不过……”
在停顿了一会后,巴里斯特接着说道:
“在罗歇阁下跳下马时,我有看到罗歇阁下的表情。”
“那时——罗歇阁下的脸上带着淡淡微笑……”
“我想……罗歇阁下可能直到死都没有后悔过吧。”
“没有后悔自己参军。”
“也没有后悔为了这个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
……
“……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
在沉默了一会后,儒尔当用手拭去脸上残余的泪珠。
随后,站起身,朝巴里斯特行了极其庄重的一礼。
“巴里斯特阁下,我由衷地感谢着您的到来,也感谢着您告诉了我这些……真的非常谢谢您。”
……
……
能和儒尔当说的,巴里斯特都说了。
巴里斯特本想直接这么离开的。
但屁股刚一离开椅子,他便猛然想起某件事情。
“儒尔当阁下。”
巴里斯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把手伸进裤袋,从裤带中拿出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
“可以请您帮我看看写在这张地图的右下角的这行字是什么意思吗?”
说罢,巴里斯特将他手中的这份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展开。
这张纸,正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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