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艘敌舰到底是来干嘛的,但率先发现这艘敌舰的哨船指挥官,还是决定先以最快的速度向上级汇报这一新情况。
“喂,你,去向长官汇报一下,就说——有艘敌舰停靠在我军的防卫线外,行迹很诡异,既没有再向前,也没有后退……嗯?”
这艘哨船的指挥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突然顿住。
环顾了下周围后,朝身旁的士兵们问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身旁的士兵们纷纷摇头:
“没有。”
“没听到。”
“感觉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响,又感觉好像没有听到……”
……
见绝大部分的士兵都说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这艘哨船的指挥官面露疑惑之色地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他再次把头一偏。
但这一次,他没有看向身旁的士兵们,而是看向船外的湖面。
就在刚才,他的的确确听到了一些古怪的水声……
……
……
自与多普勒一战后,雷蒙与塞缪尔双双受伤。
不过万幸的是——二人都并没有受什么重伤。
受伤最轻的塞缪尔,仅仅只是左手臂的肌肉有些拉伤而已,只需简单地包扎一下即可。
雷蒙的伤势要比塞缪尔就重得多,不仅有外伤还有内伤,虽然不至于因伤而死,但短时间之内是没有办法再上前线的了。
因此,苏诚将雷蒙调到安全的军阵后方养伤,而他原本所负责的防区,则交给威利负责掌管。
因目前的时间已不早的缘故,威利已经准备就寝。
眼下是战时,威利顶替雷蒙后,所掌管的这片防区,更是位于军阵的最前方。
因此,这些日子里,不论何时,威利都是顶盔掼甲,从未将身上的铠甲,以及腰上的佩剑解下来过。
即便是睡觉也不例外。
对于早就习惯了军旅生活的威利来说,穿着铠甲睡觉,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拖着自己那因穿戴铠甲而变得沉重异常的身子,爬上了床,双眼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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