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拥有着不受军法约束的你,会是那种从不听军令、在军中肆意妄为的疯子呢。”
“诚团长,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偏见和误解了。我在军中其实一直都很乖巧的哦,正因为我从不在军中做太过火的事情,我的这项特权才能一直保留下来。”
“那么——”苏诚的语气虽然仍旧带着几分戏谑、随和之色,但他的目光此时却锐利了起来。”只率3艘军舰,便来对我们发动进攻——这也是你的长官对你下达的命令吗?”
“这个就不是军令了。”多普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纯粹是我的自作主张罢了。”
“我们的主帅出于谨慎,不想立即取回昨日被你们夺走的战友的首级。”
“而我又不忍心看着那个人的脑袋就这样挂在船头那经受风吹雨打。”
“所以就私自出击了。”
“本来只取回那人的脑袋就折回。”
“但在冲到你们的军阵阵外时,我改主意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有机会拿下苏诚的首级。”
“我此前还从未完成过只凭数舰冲阵,便成功取下敌将首级的壮举呢。”
“我想挑战自己,完成这样的壮举!”
“哦?”
苏诚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你的目标,是我的首级?”56
说到这,苏诚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嘲讽之色。
“你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取吧。”
“只要你取得到。”
“呵。”多普勒嗤笑了一声,“如果我对我自己的身手没有信心的话,我就不会冲阵了!”
说罢,多普勒猛地抢过身旁一名士兵的弓箭。
用极快的速度搭箭上弦。
将锐利的箭头对准苏诚。
随后松开弓弦。
箭矢切开空气,化作黑色的流星,朝苏诚的脑袋袭去。
面对多普勒的突然袭击,苏诚却仍旧面不改色。
这根朝他脑袋袭来的箭矢,对他而言仿佛完全不存在一般。
就在箭矢的剪头距离苏诚的额头仅剩数指的距离时——
咔!
木块被什么东西给切断的脆响响起。
这根距离苏诚的额头仅剩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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