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办法再上战场了,只能待在潘德拉贡这儿养伤。”
恩利用平淡的语调,静静地说着。
“而苏诚你却还要挥师东征、击退来袭的法兰克军、救出伊塞尔先生和阿尔伯特先生的残军、救帝国于水火。”
“敌我的战力差悬殊至极,在这样的巨大劣势下,却只能战胜,不能战败。一旦战败,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历史就只能到这为止了。”
“这种‘一败就会亡国’的压力,我光是想象一下,就感觉难受得想吐。”
“我光是想象一下,就感觉如此地难受,而苏诚你却一直实实在在地顶着这样的压力至今。”
“所以——跟你相比,我受的这点苦,屁也不是。”
静静地听完恩利的这番话后,苏诚不知为何,感觉心中有一些……雀跃。
这是一种感受到别人正在关注、关心自己的喜悦之情。
自己正疲惫不堪时,突然发现有人正关注、关心自己——在这个时候产生的喜悦感,是相当深刻的。
脸上浮现出几抹淡淡的笑意后,苏诚将脑袋转回来,将目光重新投到远方的天际线。
“谢谢你,恩利。”
“你刚才说得没错,我心中的压力此时的确如山一般沉重。”
“但是——即便压力如山一般沉重,我也不会退缩。”
“毕竟——被这么多期待的目光所注视着,我又怎能躲躲闪闪呢?”飞卢吧
“实不相瞒,为了能无后顾之忧,我甚至在昨日提笔书写了自己的遗书。”
“啊?”苏诚的这番话的话音刚落,恩利便瞪圆了双眼,“你写了自己的遗书?”
“嗯。”苏诚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遗书。”
“此战极其凶险,一着不慎,便会大败亏输,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此次东征将稳操胜券。”
“所以为了能无后顾之忧,我写了我的遗书。”
“然而,奇怪的是,在将书写遗书的纸张铺平、拿好蘸完墨水的笔后,我却惊奇地发现——我竟然一个字也写不出。”
“我原以为我是因为不会写遗书。”
“但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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