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叫的变态吗?”
“……应该不是。”
“你刚才为什么沉默了一下……你刚才的那段沉默很气人耶。”
在轻叹了口气后,达莲娜用平静的语气轻声道:
“我之所以放弃呆在后方的机会,硬是要往前线上凑——其中的理由也很简单啦。”
“也就2个理由而已。”
“第1个理由——呆在后方,我坐立难安。”
“我的战友们都在前线战场上抛洒热血,而我却呆在后方享福——这种事情,我做不到。我想和我的战友们同甘共苦。”
“至于第2个理由……”
在说到这句话时,达莲娜突然沉默了下来。
在沉默了不知多久后,达莲娜才终于嫣然一笑:
“第2个理由,就暂时先不告诉你了。等以后何时有机会了,我再告诉你吧。”
“欸?!”亚拉瞪圆了她的双眼,“搞什么呀!不要话说到一半不说呀!”
“我那第2个理由,现在并不是很方便跟你说。你慢慢等吧,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可以告诉你了,我会告诉你我这第2个上前线的理由是什么的。走吧,亚拉,别对着我干瞪着眼了,我们一起去找点好玩的东西吧,难得可以到帝都的市区到处闲逛,如果把时间都浪费在了聊天上,那就太傻了。”
……
……
当天晚上——
布列颠尼雅帝国,潘德拉贡,白央宫,某座专门用于宴请宾客的大殿上——
“怎么了!塞缪尔!这就不行了吗?!”
因喝了不少的烈酒、导致脸上布满酡红色的雷蒙,一边端着一瓶酒,一边朝身前的塞缪尔大声挑衅着。
坐在雷蒙身前的塞缪尔,此时脸上也布满了酡红色。
虽然他和雷蒙德的脸此时都同样红得不行,但他的状态却和雷蒙有着些许的不同。
塞缪尔的双眼却极其浑浊,而雷蒙的双眼仍旧清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塞缪尔已经醉得快失去意识了,而雷蒙仍旧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