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颠尼雅帝国,潘德拉贡,钟楼防区,里安街道之上。
“喝啊啊啊啊啊!”
一名守军士兵一边发出着充满气势的高喝,一边将手中的长剑刺向面前的一名叛军壮汉。
这名守军士兵的进攻时机不得不说,抓得很准,刚好在这名叛军壮汉背对着他时,挥剑发动了进攻。
这名守军士兵的锋利剑刃轻松地刺透了面前的这名叛军壮汉的躯体。
然而,就在这名守军士兵刚把面前的这名叛军壮汉的胸口给刺穿后,他眼角的余光瞅到了在自己的身侧,闪着摄人的寒芒。
是一名叛军士兵正高举着长剑朝他冲来。
而这摄人的寒芒,正是这名叛军士兵手中的长剑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光芒。
心中大惊的这名守军士兵,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长枪从这名叛军壮汉的体内抽回来。
然而,这名守军士兵突然发现——自己的长剑竟然拔不出来了!
守军士兵转头望去,发现身前的这名胸口已经被他的长剑给刺穿的叛军壮汉,正一边朝他投去仇恨的目光,一边用双手紧紧抱住这名守军士兵的那柄刺入他胸口的长剑,不让他拔出来。
此时,那名举着长剑的叛军士兵,已经冲到了离这名守军士兵仅有数步远的距离了。
这名守军士兵咬了咬牙,然后十分果断地松开了手中的剑柄、舍弃了自己的长剑,然后猛地朝后一跃。
在这名守军士兵刚朝后跳开的下一刹那,那名叛军士兵的长剑就已经砍到了刚才这名守军士兵所站的位置了。
可以说,这名叛军士兵的剑,是贴着这名守军士兵的鼻尖掠过去的。
在险之又险地夺过了这一致命一击后,下一波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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