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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护卫们和女孩们此时都满脸的震惊。
回过神来的护卫们怒不可遏地偏转过头,循着这支从凯洛尔的背后射来的弩矢望去。
然而——在对着凯洛尔的后背射出一箭后,用尽的全身力气、自以为大仇得报的这名土匪便彻底地咽气了,让护卫们想发泄都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护卫们与女孩们一脸焦急地围在蹲伏在地上的凯洛尔。
从伤口处汩汩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凯洛尔背后的衣裳。
冷汗源源不断地从凯洛尔的额间冒出,原本红润的脸蛋也迅速变成了苍白色,呼吸也因为疼痛而变得粗重了起来。
被手弩的弩矢直击背部——凯洛尔此前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痛之事。
这股剧痛让凯洛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发出低沉的痛呼。
不论是护卫们还是女孩们,此时都手足无措。
“怎么办?!有谁懂医术吗?!”
“喂!你之前不是有治疗过那个遭遇了泥石流的使官吗?你快点去给夫人治疗一下!不快点治疗的话,夫人会死的!”
“别傻了!我只懂得治疗一些简单的跌打伤而已!箭伤这种东西!我哪里会治!”
“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快去给夫人治伤吧!”
“你是傻瓜吗?不会治疗却乱治的话!只会让夫人死得更快而已!”
……
就在手足无措的护卫们七嘴八舌、商议着该如何是好时,一只颤巍巍的小手举了起来。
“那个……我父亲是医生,我有学过一些简单的伤口治疗……”
说话之人,是那名抓着凯洛尔的手离开木笼、年纪最小的那名小女孩。
这名小女孩的话,让护卫们仿佛都抓到了救命稻草。
“姑娘!”一名护卫问道,“您会治疗箭伤吗?”
“我、我没有治过箭伤。”有些紧张的这名小女孩弱弱地说道,“但我曾经帮助我父亲治疗过一名被尖锐的树枝插进腹部的患者……”
说到这,这名小女孩顿了顿。
咬了咬牙关后,换上了坚定的语气。
“我不知道我能否救这位小姐,但我一定会竭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