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如果放弃了多尔隆德以东的大片领土,那么我们治下的领土将仅剩目前的三分之一。”
“亚尔弗列得,请你回答我——我们如何以仅剩三分之一的领土,来对抗来势汹汹的叛军,以及那比叛军更加强大的法兰克军?”
“这……”亚尔弗列得一时语塞。
就在亚尔弗列得思考着得体的回答时,伊尔莎乘胜追击着。
“国都如果被叛军占领,对我国国民的民心,以及军队的军心,都是不小的打击。”
“若是放弃了潘德拉贡、迁都到多尔隆德,我们治下的领土将只剩现有的三分之一。”
“仅依靠这三分之一的领土,以及低迷的民心、军心,你们觉得还有希望打败艾伦的叛军、打败法兰克军吗?”
伊尔莎的这番话,让不少本就意志不坚定的“主撤派”人士的脸上浮现出犹豫、迷茫之色。
“主战派”和“主撤派”的主张,都有着一定的道理,因此有不少人其实都是墙头草,根本不知道该投靠哪个阵营。
就在这时,刚刚一直在思考着得体回答的亚尔弗列得,突然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抬起头,朝伊尔莎高声道:
“陛下!”
“潘德拉贡的重要性,下官一清二楚。”
“下官也知道放弃潘德拉贡的种种坏处。”
“下官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放弃潘德拉贡。”
“但现在就是这个万不得已的时候!”
“就凭潘德拉贡目前仅剩的这点军力,根本就守不住潘德拉贡!”
说到这,亚尔弗列得脸上的得意之色变得浓郁了几分。
亚尔弗列得的脸上,之所以会出现得意之色,便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问题,是他……或者说是他们“主撤派”的王牌。
和“主战派”打了这么久的舌战,亚尔弗列得自然清楚“主战派”的死穴是什么。
没法拿出一个让人觉得有希望守住潘德拉贡的守城战术——这便是“主战派”的死穴。
就像一个整日嚷嚷着要去偷国库钱财,却一直拿不出一个有用的偷盗计划的窃贼一样。
也正因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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