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潘德拉贡目前仅剩的这点守备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在艾伦的十几万大军的猛攻下,守住潘德拉贡!”
“靠这点军力来守潘德拉贡,就像是将一条战船搬到艾格哈尔山脉的山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将一艘战船搬到艾格哈尔山脉的山巅吗……”班克罗低声重复着亚尔弗列得刚才的话。
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似的,轻笑了几声。
“好呀。”班克罗用爽朗的语气说道,“那下官就让贵官见识一下——我们是怎么把战船搬到艾格哈尔山脉的山巅的。”
班克罗的这波回击,让亚尔弗列得因气愤而涨红了脸。
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后,亚尔弗列得偏转过神,朝坐在九级台阶之上的盖尔说道:
“殿下!请尽快下定决心放弃潘德拉贡!不要再受班克罗等人的蛊惑了!”
“班克罗他们现在就是一帮疯狂的赌徒!打算将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国运押上赌桌的疯狂赌徒!”
“赌徒?”班克罗沉声反问道,“我们如果是将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国运押上赌桌的疯狂赌徒的话,那么你们不也是吗?”
“打算效仿一百多年前的法兰克帝国,放弃帝国的中心——潘德拉贡,你们这样的做法难道不就是将帝国的国运押上赌桌吗?”
“那也好过你们这帮满脑子想着打打打的疯子!最起码我们还有几分反败为胜的希望!如果采纳你们的主张,死守潘德拉贡的话,我们就死定了!”
……
坐在九级台阶之上的盖尔,默默地听着主战派人士和主撤派人士的激烈舌战。
然后面露疲惫之色地轻叹了口气。
这些天,压力感到相当巨大的人,还有盖尔。
在即任为摄政王后,盖尔几乎没有一晚有睡过好觉。
每天都在为潘德拉贡是战还是撤而伤神。
但现在,在听了这么多天两派人士的论战后,盖尔现在已经有些倾向于主撤派人士的主张了。
因为主战派人士有个相当致命的死穴,那就是他们拿不出一个可以在艾伦叛军的猛攻下守住潘德拉贡的有效战术。
拿不出一个可以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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