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不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么就没有人知道埃尔今天的壮举。
其他人只会以为是邓佳尔自己突然撤退的。
埃尔的话音刚落,库慈便朝埃尔投去不解的目光。
“伯纳德一等,这是为什么呀?”
“你单人匹马止住了邓佳尔的兵锋,让我军免受更大的损失,这么大的功绩为什么不上报、不告诉其他人?”
“我对于名声呀、功绩呀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啦。”埃尔摆了摆手,“只要能让邓佳尔撤兵,让我军免受更大的伤害就足够了。”
“库慈。”埃尔用认真的目光直视着库慈,“可以答应我——把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全部烂在肚子里吗?”
库慈被埃尔的这个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面露苦恼之色地抓了抓脸颊后,库慈才十分沮丧地说道:
“……我知道了……”
“我会把今天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说罢,库慈便像是不死心似的,咬了咬牙关然后用犀利的语调,朝埃尔问道:
“伯纳德一等,这样真的好吗?”
“你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却主动把本应属于你自己的鲜花给丢掉。”
“这样值得吗?”
库慈的话音刚落,埃尔便毫不犹豫地说道:
“值得呀,为什么不值得?”
埃尔轻笑了几声。
“邓佳尔不是已经撤退、让我军的损失大大减少了吗?”
“这样还不够、还不值得吗?”
“好了,闲谈就到此为止吧。”
“准备撤退吧,库慈。”
“我军的作战部队已被打垮,我军已不可能再有任何作为了。”
“能撤多远撤多远吧。在撤退的同时,也收拢一些路上的残兵。”
“等撤到一个安全的范围后,再慢慢地等中央的对策吧。”
“不过,我看中央现在也没有时间和能力再来做新的对策了。”
说罢,埃尔便满脸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
……
与此同时,正在撤退中的邓佳尔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