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的伊尔莎,缓缓地抬起头,望向正站在她面前的苏诚。
虽然房间内并没有点灯,四周黑漆漆的,但刚才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苏诚,此时很清楚地看清伊尔莎现在的模样。
伊尔莎身着一套普通的单衣,那双漂亮的紫色双瞳,此时蓄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
痛苦、无奈、无助……种种情绪从伊尔莎的那双漂亮的紫色双瞳中流露出来。
“伊尔莎……”
苏诚再次呢喃了一遍这名无助少女的名字,再次走近了伊尔莎几步,在来到床边后,苏诚便蹲下了身。
苏诚刚蹲下身,伊尔莎便突然继续用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老师……救救我……”
泪眼婆娑的伊尔莎,伸出她那双因恐惧而微微发颤的小手,将苏诚的衣袖紧紧抓住。
“我不想出去……不想做什么皇帝……救救我……”
话音刚落,伊尔莎终于忍耐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落。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当什么皇帝……为什么不让父亲来做这个新皇帝,而是由我来做这个皇帝……?”
“救救我……老师……”
……
……
数日之前——
布列颠尼雅帝国皇历日。
布列颠尼雅帝国,潘德拉贡,白央宫,戈泽文的寝室。
“父亲。我来了。您身体还好吗?”
在进到戈泽文的寝室后,盖尔便立即询问着戈泽文的身体情况。
年终晚宴的召开在即,负责监督并管理那些土匪们修路的盖尔,也赶回到了DìDū,准备参加今年的年终晚宴。
刚回到DìDū没多久,盖尔便突然收到了戈泽文的召见。
盖尔刚好也想赶快来见一见现在生病了的戈泽文,所以在收到了戈泽文的召见后,便立即赶到了戈泽文的寝室。
在雅各和戈泽文的有意隐瞒之下,只有戈泽文本人和雅各以及那几名负责给戈泽文治疗的医生们知道戈泽文此时已身患不可治愈的绝症。
其他人——包括盖尔和伊尔莎二人在内,都不知道戈泽文身患绝症,只以为戈泽文只是生了一场治愈起来有些麻烦的大病而已。
在进到戈泽文的寝室内,盖尔便一边询问着戈泽文的身体状况,一边快步走到了戈泽文的床边。
此时,戈泽文的寝室内,除了戈泽文和盖尔他们两父子外,雅各也在场。
雅各此时正站在戈泽文的床边,面无表情着。
盖尔的问好声刚落下,戈泽文便轻笑了几声:
“不用担心,盖尔。治疗过程还算不错,只不过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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