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韩妍不也结婚了嘛……”声音越说越小,飞快的瞟他一眼,脸蛋微红,若有深意地说:“就我是单身。”
周不器假装不知道,“那你想找什么样的啊?”
陈燕咬咬牙,豁出去了,“年轻、有钱、还帅气的,就像你这样的。”
这话一说完,就觉得自己脸上烫得能蒸熟一颗金蛋。
赶紧转头,低头观察猫咪进食了。
周不器表现得很平静,“像我这样的啊……对了,陈老师,你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
陈燕心中苦涩,觉得浑身都没力气了。
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可这一刻,她觉得有一座喜马拉雅山挡在自己身前。
身份上的差距太大了!
而且,身份上的过大差距还不算什么,这家伙当初是自己的学生,这让她主动去追求,有一种巨大的负罪感和道德压力。
好难啊!
可是,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受够了这种三线城市的枯燥生活,每天都在不断地重复相同的事情,就是在混吃等死,浪费光阴。
到底该怎么办啊?
没想到,峰回路转。
这个学生似乎看懂了自己的心思,也主动起来了。
周不器问:“我刚才跟孙莞然去净月潭逛了一大圈,脚有点酸。陈老师,你能打盆温水,帮我洗洗脚吗?”
陈燕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空洞的美眸里就闪现出了亮丽的波动光彩,从两人见面开始,嘴角第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可以啊,你等下!”
很快,她就从卫生间里端出来了一盆温水,声音快活了不少,展颜笑道:“你试下水温,我感觉有点烫,不行就加点凉水兑下。”
周不器笑道:“我就跟你随便一说,你还真给我洗脚啊?”
陈燕眼眸飞他一眼,轻声说:“嗯,我帮你洗。”
周不器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这么听话?”
“嗯,听你的。”
“为什么听我的?”
这一下,陈燕就说不出什么来了,也不敢迎他的目光,把脸盆摆在了他脚下的地板上,细声地说:“抬脚,我给你脱袜子。”
周不器就配合着抬脚了,追问:“陈老师,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听我的?”
陈燕低着头,轻柔地给他脱袜子,只能看见红通通的耳根,深吸了一口气,声若蚊蝇,“你自己知道。”
周不器差点笑出来,还在那装相,“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
“那我猜一下?”
“嗯。”
陈燕面红耳赤,可这些话说出来后,心里边一下就敞亮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拼了!
周不器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问:“陈老师,你是不是想要我收用你?”
陈燕脸蛋上能滴出水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用极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你大点声,我没听见。”
“是,你收用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这一下,陈燕也有点感觉出来了,这个坏蛋似乎在故意捉弄自己,就猛然扬起赤红的俏脸,咬着红唇,豁出去的大声道。
周不器哭笑不得,“你这么大声音干啥?隔壁都能听见了。”
陈燕嗔恼地白他一眼,“声音小了,怕你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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