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负责请客吃饭,一个负责购物消费,也就是‘三个钱包’。可这三个男人都只是钱包,不是真命天子,最后会嫁给第四个男人。”
“靠!”
周不器惊了个呆。
还有这种骚操作?
伍雨也惊呆了,摆着手指头算着,娇声道:“温老师,琳琳姐,宝珊,我……老公,你也是一拖四吧?”
“去你的吧!”周不器差点气死,“我能跟她们一样吗?”
伍雨笑嘻嘻,“雅娴姐你接着说啊,挺有意思的。”
宁雅娴道:“在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日本的男性要追求一个女性,必须要付出极其昂贵的代价,鲜花、浪漫酒店、车接车送、高级餐厅、贵重首饰……这些是约会的基本配置。”
周不器有点感同身受,“太过分了!”
宁雅娴轻叹道:“谁说不是呢?这还不算呢。日本的痴汉概念,也是那个时候流行起来的。当时女性坐公交和地铁,稍微被男人有点身体接触,就会大闹一场,媒体争相报道,一时间征讨痴汉的现象风靡。后来,男人乘车一动都不敢动,连说话都不敢了,见到女人都躲得远远的。甚至还出现了女士专有车厢,不让男人进。”
周不器恍然道:“难怪现在地铁里那么拥挤,所有人都沉默不说话,这是后遗症吧?”
“也许吧。”
“后来呢?”
“当然是越来越过分,在实现了教育公平、就业公平、婚姻自由之后,他们还不满足,还想继续为女性争取权益。这也不算错。可她们自己也不知道能争取什么。金钱不缺、工作不缺、男朋友也随便挑,一个人的基本需求其实就这么多。思来想去,最后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生育自由。”
“过了!”
周不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似一切都历历在目。
宁雅娴道:“当时,她们把婚姻定义为对女性的压迫,认为如果不用结婚,不用生孩子,女性可以收获更有价值的自由。这件事触犯了一个健康社会的底线。”
伍雨眨巴着眼睛,也难以置信,“太夸张了,太极端了。”
宁雅娴接着说:“当时,男领导给女员工发邮件,如果发多了,就会被起诉到法院,认为他图谋不轨,是性骚扰。以至于在给女性员工安排任务的时候,要格外小心才行。”
周不器忽然明白了什么,日本社会由盛转衰,不仅有外因,更多的是内因啊。
美国的猫腻,顶多让日本经济缓慢一点。
可是这种畸形的女性主义一旦发扬起来,可能会让日本社会走向死亡。
必须要严厉遏制才行。
周不器道:“所以,经济危机来了,各大企业有了裁员的理由,女性都离开职场回家当家庭主妇了。”
宁雅娴轻轻点头,“对,大概就是这样。一切的社会问题都是钱的问题。女性没有了经济自由,也就失去了自信,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只能依靠丈夫。整个日本社会的男女问题,就发生了颠倒。我当初在日本工作时,情人节要给所有男同事送巧克力,把我气坏了。”
伍雨叹息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开始还挺同情她们呢,听你这么一说,原来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宁雅娴笑道:“其实韩国也差不多,大概也是这个路数。现在全世界都在流行女权,国内也有这种苗头。只有韩日,根本渗透不进去。人家早就经历过了。”
周不器颇为感慨,“前车之鉴啊!嗯,不对,我是个女权主义者,是广大妇女同胞的亲密战友。”
伍雨气歪了鼻子,“亲密**吧!”
周不器老脸一红,“你欠揍了吧?”
“嘻嘻,开玩笑嘛。”
伍雨连忙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撒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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