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小子说的,事到临头……也没必要避讳着了,也不知道宝珊懂不懂,多给她讲讲。
周不器洗澡贼快,也就是两三分钟,随意冲了一遍,就裹着浴巾出来了。推开卧室的门,就见薛姨妈和宝妹妹坐在床边,低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薛姨妈还在比划着什么古怪的手势,宝妹妹脸蛋赤红一片,似乎能滴出血来。
见到周不器,一双白嫩的小手,马上就捂上了脸蛋。
薛姨妈很气恼,“这么快?你洗干净了吗?”
周不器道:“洗干净了!”
薛姨妈咬牙道:“你先出去,我跟宝珊说几句话。一会儿叫你了,再回来。”
“哦。”
周不器很听话,转身就走。
去了客厅里,就见到了摆在鞋柜上的那一大捧玫瑰花。
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一句古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然后,就开始摘花。
把一片片的玫瑰花瓣都摘下来。
等摘完了花瓣,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薛姨妈的声音,“行了!进来吧!”
再去卧室,发现床罩、床单都换成了红色。
“你手里拿的什么?”薛姨妈微微一怔。
周不器道:“花瓣啊,我把那束玫瑰花都给摘了,一会儿铺在床上。”
薛姨妈心说这混蛋小子还挺会玩情调,果然是老手。见女儿像个木偶似的,咬着嘴唇站在一边,就轻叹口气,决定帮女儿摆平他。
然后就掀开了床罩,跟周不器一起,把一片片的花瓣,很自然的摆了满床。铺好花瓣之后,薛姨妈站在床边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调整了十几片花瓣的位置,这才满意。
然后,拿起了床头柜的那方白手帕,摆在了床中间的位置,然后又调整了一番花瓣的摆放位置。
忙忙活活折腾了十几分钟。
总算是结束了。
薛姨妈搓了搓手,比较满意,看看宝贝女儿,又看看周不器,忽然很生气:“你个混蛋小子,不许欺负我家宝珊!”
周不器都快崩溃了,“薛姨妈,这都第几遍了?我哪欺负她了?”
“今晚上,你温柔点!”
“放心吧,我比你有经验。”
薛姨妈听后,差点气死,可眼下这种气氛,又不好再多说些什么,怅然一叹,轻轻地摆了摆手,“算了,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决定吧。我出去了,你们……小周,你温柔点。”
周不器连连点头,“好的!”
几次叮嘱之后,薛姨妈才好似被抽尽了力气,好像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背脊都没那么挺了,离开的背影,有些孤单。
等她离开了,周不器就赶紧跑过去,把门反锁了。背靠着门口站着,长长地松了口气。抬头看一眼宝妹妹,发现她坐在床边,也拍了拍胸口,呼出了一口气。
二人对视一眼,都忍俊不禁。
周不器就张开双臂,轻声道:“宝妹妹,过来抱抱。”
薛宝珊很乖巧的走过去,轻轻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轻柔的说:“妈妈早些年,跟家里人都不相认了。她这辈子,就只有我。周同学,咱俩好了,你要跟我一起照顾妈妈,她这辈子太苦了。”
周不器的回应掷地有声,“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