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出事强。可惜许多犯罪分子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像白宝山告诉他的同伙,这些钱有连号,五年内不能用。可他的同伙就是不听,自以为不会有事。结果被白宝山一枪解决了,这种白痴的人华夏国太多,做犯罪分子都没前途。
我进入北京后,先去买了个新款的摩托罗拉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顽主,虽然认识人不多,没有高胖子交际广。但并不代表一个好朋友都没有,怎么说我也在北京长大,又没得自闭症,怎么会没几个死党。
不过,古有三过家门而不入,我这都不知道第几次返回北京没有回家了。可惜没人给我发个劳模奖章,我也不稀罕,有了那玩意,照样要下岗,和没有yiyàng。
我打电话找的人姓萧,名宝玉,听名字会让人感觉此人应该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可事实恰恰相反。萧宝玉长得个子不高,满打满算一米七,体型偏瘦,两颗小龅牙露在外面,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而且此人满嘴脏话、极度下流,张口闭口全是女人。人送绰号,骚牙仔。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上次回北京的时候,他还在贫困山区的县政府混资历,现在应该混的差不多了。或许是天都要帮我,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电话中,我一听就知道他回来了,于是和他约了时间,在我们小时候常玩的一栋立交桥下见了面。
我和骚牙仔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人冲我招手,我快步走上前,给了他一拳道:“尼妹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当你的地方领导了。”
骚牙仔摆了摆手道:“格老子的,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一看到漂亮大姑娘就走不动路,一时没忍得住,把村里的小寡妇给搞了。谁知我的顶头上司早看上了这寡妇,被老子抢了鲜,一时气愤,给老子弄了个作风问题,把老子打发回北京了。”
我哈哈大笑道:“尼妹的,从小就这么骚,你丫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骚牙仔呲着一对小龅牙道:“没听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啊。瓜兮兮的,老子玩的女人多了,还不是活的好好地,一个小寡妇算什么。跟你讲,你是不知道那小寡妇有多水灵,那皮肤别提多光滑了,老子一点不后悔。”
我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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