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从面试赛后,就是难得一见啊!朕下朝回宫的路上也不见你们了,寝宫里也不见你们请安了,你们是约好了冷着朕吗?”
“不敢,请恕罪!”他们齐齐地回到。
女皇环视了一周,鸣竹又不见。
她心头暗想:他人不在这了,还把这些嫔妃全拘在这里,不许跟朕来邀宠,可见是有多霸道。
想到这里,女皇站了起来,面对一屋子曾经匍匐在自己脚下求恩宠的这些男妾们,就是想不通:他们怎么就放弃了争宠呢?
她走到颜容跟前,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妩媚地说:
“容儿,乖,给朕笑一个!”
颜容想到自己刚刚绣的话语:不做摇尾乞怜的小狗,要做血气方刚的男人。
颜容脸色阴沉,下巴一摆,挣脱了女皇的手。
好样的!其他人在心里为颜容竖起了大拇指。
女皇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很好,有骨气!赏,黄金一百两。
都平身吧,坐着回话!”
他们坐下,不似往日的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端正挺直的样子,让女皇眼前一亮。
她心里暗想:这就是鸣竹说的,要创造一个新世界,要从宫里的男人先做起,他做到了。他为了凤宝宝,一日都没有停歇,自己又怎能坐视不管呢?
她缓缓站起了身,对桌子上的字,以及绣品上的话,她选择了盲视。睁一眼闭一眼,看着鸣竹怎么改变现状!
她走出了主殿,迈向了殿门。
真是吓人一跳!他们对视了一眼,又齐声喊道:
“恭送皇上!”
鸣竹和颜芸打马出城的那一刻,早有小蜻蜓报与武坊坊主柳飞燕知晓。
他们来到了城中央的来客香酒楼,酒楼已经停业,里面有几名泥瓦匠正在修葺屋顶。
“坊主呢?”他拉住了一个伙计问到。
“坊主已经回坊了,她交代我把这些东西交予你,说是酒楼修缮费用她已出,你来了就可以正式接管了。”
鸣竹打开了包袱,里面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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