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来由的去送礼?这~多拉不下脸啊!”
“怎么会没来由?他不是开着医馆吗?我们去看病,奉上症费,不就行了吗?”
......
计议似乎商议已定,他们带着一阵香风,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颜夕贵妃还有一张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出手。这个即将到来的面试,似乎就要把自己从高处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不行,我要找他。
医馆开张第二天,鸣竹又准备了一些外科急救药品,等待着救治那些可怜的奴仆。
没想到,坐起了冷板凳。
今天没有伤奴事件,真好!
晌午刚过,就有一些贵人找上门来。他们领着管事嬷嬷,管事嬷嬷指挥着奴仆们抬上“诊费”。
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就是位居后宫第三位的德妃,他打听到鸣竹不喜胭脂水粉,不喜女人装扮,就着了一件朴素的旧布衫来了。
进来之后,愁眉不展,病容满面。
“颜侍郎,颜神医,快给我看看病吧!”
伸出手来,鸣竹专业十足地给他号起了脉。
闭眼,感受脉搏。
“你有不明原因的紧张、害怕、担心、恐惧、惶惶不可终日之感?”
“对,对!”
德妃点头如捣蒜。
“你这是典型的心理紧张焦虑症,心情放松,看淡名利,看开得失,自会不治而愈。”
“是,是!劳驾诊治,诊费送上。”
他手下的大山嬷嬷打开了三个箱子,第一个里面是白银一千两,第二是黄金一千两,第三个是珍珠玛瑙玉石若干件。
鸣竹看了,悠然开口:
“德妃夫夫,身病易治,心病难医。不要小瞧心病,它可以心生魔鬼,拉你入十八层地狱。到时,悔之晚矣。
对名利看清、看轻、看淡,你就解脱了束缚,如鲸向海,如鸟归林,自在惬意。”
德妃诊治完毕,顿觉自己心病已除,浑身轻松地迈出了凤栖殿。
“鸣竹,这么多的财宝,我们敢收吗?”
“有什么不敢,这是我应得的诊费,你让彩云、彩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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