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速度极快，不过下方好歹是三十万人。
就算是三十万头猪，站着让人杀也是需要时间的。
过去一刻钟时间，也不过是杀了三分之二而已。
聂开站在韩林身后，看着一个个海天派弟子死去，眼神已经变得麻木。
从一开始的一千人，到一万人，再到十万人、二十万人。
聂开的心灵早已经变得麻木了。
他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质问韩林为何要如此。
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
韩林转过头，看着聂开。
“说起来，下面这三十万海天派弟子的下场，还和你有一定关系你，若是你不配合我打开阵法的话，我强行破开之下，可能会逃走一些人。”
韩林脸上带着笑容，仿佛在叙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手掌微微晃动，有轻微的内力波动闪过。
但在聂开的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
麻木的心灵，突然平静不下来了。
“是我害了他们。”
“都是我的错。”
聂开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后悔。
当看着一个个海天派弟子死去，特别是其中还有一些平日里面很熟悉的身影时。
他突然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聂开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他的身上，开始冒出一缕缕的黑色气息。
“若不是我打开阵法的话，他们至少还可以逃走一部分的，都怪我。”
随着一个个熟悉之人的死去，聂开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他不断的责备自己，眼神之中充满懊悔。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阵法，即便是没有他，韩林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破解。
根本不需要强行破阵。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们。”
突然。
聂开脸上的表情变了。
他抬起头，愤怒的看着韩林。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恶魔，若不是你下令的话，这些人原本还可以活着的，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
聂开调动全身内力，朝着韩林发动全力一击。
行动的过程中，身上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液溅射。
此时的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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