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笑得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取掉眼镜,掏出手帕抹了把眼角,又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眼镜后,仔细地打量了自己的身材半晌,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莫小飞道,“小飞说实话,就我这身板,做鸭成吗?”
“滚!”莫小飞起腿再给蔡眼镜那厮一脚,鄙夷地瞥了眼他瘦小的身板,“马不知脸长,知道酱板鸭是怎么样制成的吗?告诉你,是被那些肥肉乎乎的富婆们给压榨出来的……不过别说,你做鸭的潜质没有,做酱板鸭的潜力还是相当不错嘀!”
“我做鸭的潜质没有,做酱板鸭的潜力相当不错?”蔡眼镜眨巴着小眼睛,一副很受伤很委屈的小样,“小飞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让你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罢了,你可别狗咬宾哥哥,不识好人心!”莫小飞毫不脸红地道,心里畅快不少,今天被老妈打击得体无完肤,现在总算在眼镜身上找回了些许平衡感。
蔡眼镜知道自己跟莫小飞争口舌之利,纯粹是自找虐受,讪讪地咧嘴一笑,“小飞,咱们说正经的,你人头脑比兄弟我灵醒,看事情眼界比我开阔……你帮着看看,兄弟我如果放弃复读,放弃科考,走哪行哪条道,最有混出身(出人头地)的希望……你也知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青春一去不复返,光阴浪费不起啊,更何况兄弟我都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了。”
“这还要选吗?”莫小飞亮出个剪刀手,“两个字,农民!”
“不行,不行!”莫小飞‘农民’二字方吐出,蔡眼镜便大摇其头。
“怎么,看不起农民?”莫小飞虎目瞪着蔡眼镜,一副要咬他一口的凶恶狰狞面貌,“还是觉得农民会没出身?”
“小飞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大兴村祖祖辈辈可都是农民。”蔡眼镜脑袋摇得更厉害了,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无奈道,“兄弟我现在两个眼睛近视加起来将近一千五百度,摘掉眼镜,直接可以跟瞎子划上等号……”
“这又怎么嘀!”莫小飞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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