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欺负梁星,黎恭吃了梁星的一大块芸豆卷,肚子里舒坦了,却也晓得这回怕是更要遭师父惩戒。
只是他瞧瞧这圆滚滚的梁师妹,却见她没哭,只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嘴巴看,看了半晌,皱了眉头。黎恭心想完了,她要哭了,肯定还会把一道观的人都引过来,自己就等着挨鞭子吧。
可他预料好的哭声却没来,梁师妹盯着他的嘴,问:“师兄,你不噎得慌么?”
黎恭愣愣地说不出话了,梁师妹却解了自己腰上的小水葫芦,递给了他,“师兄你喝口水吧......”
自那以后,他每每被罚,梁星见了,就主动把荷包里的糕点给他吃,吃着吃着,黎恭便有些舍不得她了。
后来年纪渐长,不少师兄弟姐妹归家的归家,云游的云游,梁星喜静不喜动,又没有俗世的家人,一直都在观里。黎恭觉得这样很好,以后岁数大了,等他有了一番成就,可以和她做个道侣,做夫妻也是行的。终归这些年,他也只瞧她一个顺眼。
尤其这两年,他忙着打拼,每每回到道观,还能瞧见她或带了师叔祖晒太阳,或在院中洗衣裳,或指点道童们念经,总觉得连日在外奔波忙碌的疲劳能去了一半。
只不过,眼下找上门来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浑身散发着不经意的冷清气质,同他说话的时候看似和气,身上却有着防备的气息,反倒是瞧见梁星走过来了,那些冷清全没了。黎恭觉得不妙得很。
他亦是跟了过去,那男人喊了一声“梁道长”,黎恭见着梁星那番闪躲的态度,便立时走了过去,问道:“师妹,这位是?”
梁星回过神来,跟他说是一个友人,那男人深深看了梁星一眼,又朝他拱手,算是同他理会过了,便又同梁星道:“咱们借一步说话。”
梁星让他看着师叔祖,这便要跟那男人走,他道不行,“师叔祖只认你一个。”
他这么说,那男人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甫一接触,皆是领会到了对方是何等的意图。许是他二人的目光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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