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庄昊又迎了上来,“夫人,侯爷醒了?!”
“就快醒了,”薛云卉笑着回话,见着庄昊这小子快跳了起来,又道:“给我收拾一间屋子去,我想睡会儿。”
庄昊连道已是备下了,这便跟她引了路,“夫人念了一夜的经,定是累了。”
薛云卉轻笑着点头,“我须得睡上一日,别扰我便是。”
跟着庄昊去了下榻的屋子,薛云卉眼看着庄昊离去了,当即转身出了门。
院中已是闹哄哄一片,她看了一眼那人卧榻的方向,抬手抹掉了眼角的一滴晶莹的水光,避开奔走相告的人群,直奔院门而去。
守门的人被她两句话支了过去,她脚下奇快,转眼瞧见别院灯火四起,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行了,这下她也是功德圆满了,是得盘算盘算自家该如何了。
涿州只能偷偷地去,免得又被这个她救醒的人拎回来,只眼下,她觉得自己恐是真得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去。她记得这不远应该有个小镇子,不知道有没有客栈,不然让她露宿麦地?
脚下有些发虚,薛云卉见这情形不敢耽搁,连忙直奔那点点灯火的镇子去了。只是走在田埂边的泥路上,她正遥看那小镇方向的时候,突觉两腿已软,眼下訇然漆黑,脑中空白了一片。
“砰!”
......
袁松越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天光放亮了。
睁开眼,他有些恍惚,目光扫过,瞧见了卫玥的笑脸。
“侯爷醒了?侯爷这一夜凶险已过,眼下已无大碍了。”
袁松越顿了一下,“我竟没死?”
“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仅没去那阎罗殿,反而好得奇快,脉象都已平稳了。”卫玥诊着他的手腕,奇叹了一句。
袁松越闻言,脑中晃过什么,只晃得太快,他看不真切,只又听卫玥道:“以侯爷这般脉象,想来两日便能好了。”
“如此快么?”袁松越奇了一下。
卫玥点头,“倒也少见,侯爷这病来的迅猛,去得倒也快。只是侯爷肩伤觉得如何了?”
袁松越这才想起自己自马上摔下,只将那反复扯到的左肩上的伤口,又重重一创。醒来片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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