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路上,路过涿州专程跑来的。
她心下颤了几息。
可越是对她这么上心,才越是可悲啊。对待一个妾室这般,到底置正妻于何地呢?是他太想将他父亲不敢做的事做来,还是他还太年轻管不住自己,亦或......
亦或是,这也是对她的一种报复?
那可真是高明!
毕竟,她如今已经因为他中了那邪了!好不好得过来,也不晓得了!
累,做人真累,真他娘累啊!
她仰头靠在了车壁上,许是脱力脱得太快,后脑磕上去的时候,发出砰地一声响。
她闭起眼,男人却伸手将她搂紧了怀里,他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强健而有力,就是急促了些。可真是年轻的心跳,她听得出来。也是,他才二十出头,实实在在的年轻。不像自己,徒有一个十几岁的壳子,却是个五百岁的老妖精了,当他祖宗完全够了。
站在祖宗的角度上,她幽幽叹了口气,笑笑自己,又笑笑他。
她开了口:“侯爷不去忙军国大事吗?不是个急差么?”
他道是,“这一会儿工夫且不要紧。你若身子不舒坦,我带你去城里看大夫。”
薛云卉闻言心下凄惶更添一层苦涩,摇头,“我好着呢,侯爷走吧。”
他却紧了紧手臂,箍得她气息有些不顺,他问:“身上没有不好,便是心里不舒坦了?穗穗,早起你不是这样的。”
看啊,他多心细如发,他多明白啊。
她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那手臂又去勒她,勒得她两臂发酸,鼻头也有些发酸,心跳一下快过一下。他将她抵在他胸口上,说话的口气沉了下来。
“你有什么不好,何不同我说?这般闷着,又是作甚?”
薛云卉闻言顿了顿,这等事她同他两个人不都是心知肚明的么?她为什么要拿出来说?说了便能没事了吗?
她心下讥笑一声。她现下说,她不想给他当这个拥有他所有宠爱、又对以后没有半分期待的妾,他能放他走吗?他不会的,他肯定说她疯了吧,宠爱还不够,还想要正经的名分,不是太贪婪了吗?
头疼起来,鼻头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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