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远,于是又把话头扭了回来,问:“那二叔包养的哪个姑娘?在哪养着的?我可得去瞧瞧!”
三个老头儿说不知道,“也就是猜猜,不过你二叔前一阵子老往可翠楼去,却是不假。”
薛云卉揣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消息,想去可翠楼打听打听,不想天公不作美,天阴起来,风里已是夹着雨丝了。
几人不好再扯闲话,收了摊各奔各家,薛云卉到了家的时候,雨丝已是变成雨滴砸在脸上了。
只是这雨越下越大,薛云卉倒是又皱了眉头。看样子,鬼侯爷今日也不会来了吧。也是呢,本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来不来的,都是他说了算。没谁要他信守什么承诺。
没见着连老关老刘,还有放浪的时候吗?更不要提炙手可热的京城新贵瑞平侯爷了。到底似老邓这般一辈子只守着一位老妻的,满天下也找不出来几个。
且他同她,本也只有一张纸的干系而已!
她晃了晃脑袋,抛开这些有的没得,反思了一番近日的行径,觉得自己近些日子越发地多愁善感了,这个也想想,那个也想想,一点都没有从前在涿州城步罡踏斗的薛道长形象。这样真是不好,睡觉都睡不香了!
她劝自己要少思少虑那些不相干的事,多把心思放在赚钱上要紧一些,毕竟二叔这九十两,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要回来。
到了晚间,薛云卉把小丫头收拾干净拍进了帐子里,拿了昨日卢婶很有先见之明晒的厚一些的被子出来。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场雨还没下完,夜已是凉了。
小丫头正值长个子的时候,撅了屁股就呼呼地睡了,薛云卉看着窗外的雨幕,只觉得一股秋凉冲进心间,她暗道自己恐是又要多想了,赶紧摇着脑袋要去关上窗户,只是突然一阵不同于雨声的响动传来,窗前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人。
冲进窗里一股泥土的腥气,从天而降的男人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水,道:“给我拿条巾子来。”
薛云卉连忙反身去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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