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她师父没回来,只是师父今早进山之前便道,不一定晚间能回,让她照看好自己。她生了火,自己寻了些吃食吃了,见那人嘴上干的厉害,还好心给他喂了些水。
她给他喂过水,才想起自己身上尽沾了些血迹,便拿了衣裳往棚子后边去换,反正这人尚在昏迷,又不会偷看她。
不想她换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连忙回头看去,惊见此人到了她身后,正眯着眼睛看她!
梁星吓了一大跳,连鞋子都没穿,抱着衣裳匆匆跑开了。
待她穿好了衣裳,却有些不敢回来了。好端端的人哪个会趁人不备,偷看人换衣裳?还有那眼神,半眯着眼睛,这不正是那说书唱戏的,学那些色胚时的模样呢?难不成,她救得这个人,是个色胚?
师父没在,荒山野岭的,她是真怕了。围着自己那棚子走了好几圈,都不敢靠近,直到天黑透了,她偷偷瞧见快熄灭的火堆旁边,那人仍旧躺着,一动都不动地时候,她才试探着上了前去。
真庆幸,这人又昏迷了。
梁星大大松了口气,给火堆添了些柴,心里来来回回盘算着怎么办。这人身受重伤,她就这么收拾东西跑路了,他八成是要死在这,可他来历不明,还一副色胚模样,甚是骇人,她也不敢留他。
正巧这个时候,他迷糊着砸了几下嘴,哼了两声,看样子是又要喝水了。梁星突然计上心头,找来一个小药瓶,手一抖到了好些药进水里,端过去喂给他喝。
这药不是旁的,正是迷药。
她颤抖着过去喂水,碗刚凑近那人唇边,那人突然醒了。
一双眸子瞬间睁开,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般。梁星正作贼心虚,见状手一抖,手上下了药的水泼出去好些,正泼到了他脸上。
这人被她一泼,好似更清醒了,手一抬,一把按住了她端水的手。
可怜梁星还从没给人下过药,这一番下来,吓得人都傻了,完全僵住了。只那人伤的太厉害,张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浑身又散了力气,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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