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行了礼,他应了一句,便道:“眼下醉了酒,可耽误诊断?”
大夫犹豫了一下,说不好讲,“总归是有些扰乱的。”
男人没再说什么,薛云卉知道这是给自己找的大夫,虽心里一百个疑问,可却只能再把呼吸放缓了去,可不能被大夫拆穿了!
好在她在观里也是练过理气的,当下被男人将她胳膊抽了出来,也没乱了呼吸。
大夫给她垫了腕枕,又在手腕上敷了细帕,诊将起来。
她不动声色,大夫尽心诊脉,男人也不说什么。半晌,大夫终于撤回了手,她不敢睁眼看,只听大夫道:“能不能再换另只手来?”
另一只手正经压在她脑袋下面,怎么换?
果然男人沉吟了一下。
薛云卉心道差不多就这样吧,她能有什么毛病?可她心里的想法并不能作数,突然肩上落了一只手,轻拍了她两下,“穗穗?”
要把她喊醒?薛云卉觉得自己可能无力应对醒来的场面,只做未闻,坚决不应。
她这反应,男人似乎料到。
只觉拍她的手掌忽然伸到了她趴下的侧脸上,薛云卉一阵愕然之时,脑袋已是是被那掌心托了起来。
她很想咽一下吐沫,压压惊,可惜她不敢有任何动作,那大掌却将她的脑袋托起,靠到了她身后——男人的腹间。
薛云卉浑身上下都在难受,又不能跳起来吼一嗓子“我醒了,尔等退散”,可她醒了估计事情要更麻烦,说不定男人一横心,又把她掠走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话用在此时,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当然了,她有别的法子吗?
那大夫极有眼色,探身又给她这好不容易露起来的手诊起来。这回诊得快了许多,要是再不快点,她这脖子就要僵断了!她是真没胆色用半张脸贴人家那儿附近!
大夫诊完,说好了。男人闻言也没再继续难为她,将她仍摆成方才的姿势,放了下来。那大掌离开的时候,脸庞感到了那指尖似有若无地滑动了一下。
就像是......毛笔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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