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只管别乱跑就是了,哪里就能撞见他了?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一定记得和你定亲退亲之事。前几天他召我回事,我报了名讳,他也什么都没想起来。没事的!”
薛云涯说到这,又想起了旁的,笑了一声,“我这回立功可是多亏了瑞平侯。穗穗你不晓得,本我这河间府的人,在保定可是讨不着好的,那保定的卫指挥使差点把我踢下去,让他自己的人立功,正是侯爷一句话,把这差事又替我拿回来了。要不,还真不一定有面子留你们姑侄俩住一夜!”
薛云卉很是咽了口吐沫。
她三哥还说鬼侯爷什么都没想起来呢,听这话,哪里是没想起来,这是全想起来了呀!
薛云卉现下就想往回走,赶紧离了这吓人的地界要紧!
她牙疼一般同薛云涯问道:“三哥,瑞平侯的人之后又找你了吗?派人盯你了吗?”
薛云涯很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人家侯爷找我作甚?还盯我?穗穗,你怎么怕成这样?出什么事了吗?”
薛云卉心道都出大事了。可她也不好意思说那大事,要只说那纳妾的事,势必又要把二叔将她急吼吼卖出去的好事抖出来,三哥和二叔之间已是很紧张了,她哪里好再从中“挑拨”?二婶娘还等着三哥归家呢!
薛云卉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咱们还是赶紧到你的地方去吧。千万别张扬就是了。”
三人往薛云涯的地方去了,一路在后边跟着的庄昊,却笑嘻嘻地转了个弯,到了薛云卉问得那守了甚多官兵的院子。
华康正在安排这几日保护他们家好夫人的名单,庄昊成天当差自然受不了,也得有人替不是?眼下能用的人都把夫人弄丢过,他看侯爷那意思,是不敢让这几个去了,看来还得从京里调人过来。
正反反复复思虑着调何人合适,突然听身后有人说话。
“康哥多调几个人吧,我这都累死了!”
华康吓了一跳,回头瞧见庄昊就站在他身后,先是一怔,立马拉了脸:“不是让你跟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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