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宫道士那一套,搓了搓手,道:“这话我肯定不传,不过他吩咐的事要是办不妥帖,可就不是我传不传这么简单了!那位什么心性,你们也晓得,昨夜那几个人怎么没得,你们心里没数?”
他一提这个,几个乞丐脸色陡然一青。
他们一路从南边过来,算是走得最远的一队人。到了保定,东西南北的人一汇合,人杂乱人心也乱。
那宫道士前两日亲自前来,说这般不行,人太多,带着的小孩也多,很容易被官府的人发现,让他们兵分两路,一边往西,也就是到了这片林子里,另一边往东。往东的远些,又是半夜里过去,那宫道士不放心亲自带人去了。
他们往西很快就入了这片林子。林子里有片土丘,他们把抓来的小孩都绑到了土丘下边,用马车围着,谁都看不见。
他们乞丐年年也都得拍花,越是逢年过节,越好拍。拍来了怎么办?挑了好的,转手就卖了,不好的,那也不能客气。该要耳朵鼻子眼的,手要稳刀要快;该要腿脚胳膊手的,铡刀更是早就备好了......
他们这些乞丐,都是这么过来的,对新来的心慈手软,他们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别说有没有好果子吃,光是想把自己受的罪,再从别人身上讨要些回来的心思,也拦不住那些人将刀磨得光亮,下手的时候,一眼不眨地看着新来的人惊恐喊叫,却躲不过一刀两刀的命运,血流满地,哀嚎遍野……自此,同平常人再不一样了。
若不是这么下狠手,哪来的钱供上头的人花呢?
采生折割,千百年来不曾断绝之事......
不过今年倒是奇了,上头的人接了个大活,说是今年拍花,得花心思了,要专门抓了那纯阳和纯阴命格的来,就按人头算,得的越多,分的钱就越多!若是有那纯阳的男娃和纯阴的女娃,那分得可就更多了!
七夕前半月,他们就沿街打听,到了七夕那日一并动手,这才有了今日在保定汇合的事。
可昨夜,宫道士带着另一队人一走,这些千里遥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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