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夜,你我做师弟的没想着替他买一碗补汤,人家魏姑娘买了,你半点没不好意思,还啧啧不停!丢人!”顾凝朝晏嵘哼了一声。
晏嵘说他怎么有这么傻的师弟,指了他的榆木脑袋,“不是你我做师弟没做好,那明显是魏姑娘对大师兄......”
话没说完,只见顾凝忽地拧了眉。
“二师兄慎言!你我大师兄皆是全真弟子,怎能说道男女之事!”顾凝严肃了。
晏嵘被他的严肃压得一时语噎了,眼角瞥见薛云卉来了,突然道:“师弟,其实你还是懂的,不然怎么听出我的意思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出来。”
言罢,他连忙转身,“师弟,回见。”
薛云卉走上前去,见顾凝面色不好,只盯着宴嵘离去的地方看,问他:“怎么了?”
顾凝微低着头,闷声说没什么,默了一默,扯开了话题,“薛兄没有佩剑,也是不妥,顾凝只配了一柄剑,倒是大师兄多带了一把,薛兄会使剑吧?拿一把防身才好。”
薛云卉连忙点头谢他,她其实不怎么会,也就步罡踏斗的时候能耍上几下。她见过那鬼侯爷使剑,那剑在他手中简直出神入化,不知道的,还以为剑中有灵。此等境界,薛云卉觉得自己再练上三十年也练不出。然而防身这事,有剑总比没有强。
顾凝领着薛云卉往谢炳和项笃同住的房里去了,进门便瞧见师叔谢炳站在窗前,逗喂停在窗棂上的雀儿。
两人朝他行礼,问他项笃可在,谢炳刚回了一句“出去了”,就见项笃从走道走来回来,瞧那方向,似乎是从魏卿眉房间过来的。
顾凝想起晏嵘的话,不由多打量了项笃一眼,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是不好,便不再多看,同他说了借剑一事。项笃自然答应,当即将剑拿给了薛云卉。
薛云卉同全真一行收拾了一番,准备过一个时辰便上路。倒是薛云涯这边,出了客栈没多远,便被保定卫一姓张的总旗叫住了。
张总旗同他认识,这些日子薛云涯带兵便是借住在他旗下。
张总旗上前拉了薛云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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