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待骂了几圈回来,消停了些,这才一把拉开了门。
好巧不巧,门外正正站了个人。
大半夜里,屋外漆黑一片,有人半夜不睡,悄默声地站在门前,饶是薛云卉素来胆大,此时也不由地一惊。
“是人是鬼?!”
她这一声喊太过响亮,一声响起,迅速归于宁静时,不免带了些诡异气氛。
然而在这时,薛云卉已是借着月光和屋里微弱的灯光,看清了屋外的人。
“侯......侯爷?”
袁松越几欲扶额。
她这回儿认出来了,方才一双眼睛做什么去了?亏他自来觉得她眼睛比旁人清亮,看来都是幌子,骗人的!她这一喊,还不知道喊来多少人。
果不其然,身后立即就有了脚步声。
华康急吼吼披了衣裳循声跑来,连庄昊想喊他一句都来不及了,只得一并跟了过来,而守夜的二胖也不甘示弱,三人片刻已是到了西厢房前。
眼见着侯爷站在西厢房门口,华康愣住了。
“属下方才听到呼喊,还以为是贼人......”
华康张口解释,话没说完,袁松越已是耳朵有些发烫了。
半夜不睡,跑到旁人门前来,被人当作贼人,也是活该!
他清了下嗓子,负手站着,不转过头来,“无事,都回去吧。”
华康有些闹不清状况,庄昊连忙去拉他,火急火燎上前围观的三人,这才离了去。
薛云卉也倍觉不好意思,干笑道:“没看清是侯爷,侯爷勿怪,呵呵。”
袁松越斜了她一眼,见她捂着肚子站着,身形不大对劲,半眯了眼睛。
“你要作甚?”他怀疑她揣了什么贵重东西,准备逃跑。
薛云卉苦笑连连,她连走路都不成了,还能跑?
“侯爷,我正要去找你呢,”薛云卉又呵呵笑了一声,见袁松越不信地瞥她,解释,“不是假的,侯爷把我包袱还给我吧,我得换个衣裳。”
“少耍花样。”她刚拿过衣裳离开,他又不是没瞧见。
薛云卉心道这个人怎么对她跑路这般执着,一根筋,她来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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