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侯爷瞧见没有?”
这话问得颇为露骨,几个人屏气凝神地等着袁松越的答复。
袁松越微微皱了眉,似是在回忆,半晌才道:“似是瞧见了,有这么几家高墙大院的,不只是谁人家的,看来在你们当地,也有些财力。”
这话听得几人皆是一愣,听瑞平侯这意思,是当时没细究,现在一提倒起了兴致了。
季赫不由责备地看了黄统一眼,邹大成和隋广也替黄统捏了把汗,黄统亦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出言太过莽撞。
他脑子转地飞快,接过话来,小心道:“哦,侯爷说的那几家,是城里几家大姓的,那些家中子弟在朝为官,都有些家底,呵呵。”
他本是想推到邹家头上,一想邹大成就在这儿,到时候万一瑞平侯好奇想过去看看,他该怎么办?
黄统额头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不敢用手去抹,怕引袁松越注意,而袁松越呢,早看见了他这紧张样子,心下冷哼,只做不见,面上兴致微缺,道:“原还想那半山腰里的庄子更凉快呢......”
黄统听了,暗道真险,差一点就被这瑞平侯盯上了。不过看这意思,瑞平侯是真不晓得那庄子里有什么?
他心里来来回回地琢磨,琢磨不透,季赫这边没他想的这么多,觉得看这意思,瑞平侯约莫还是不知道的,只是这话不能再往下说了,只能换个话头,再旁敲侧击一下。
他举了杯,站起身弯下腰给袁松越敬酒:“侯爷这趟劳累,终归是咱们治下不严,出了军民互殴的事,侯爷眼明宽仁,没责备我等,我等对侯爷感激不尽,侯爷,请。”
其他几人也都起身举杯,弯了腰感激,袁松越轻笑一声,点头举了举杯,顺着他们的意思,把话头揭过了。
喝了一个时辰,邹大成有点顶不住了,他酒量也就一般,奈何黄统这酒厉害得紧,他这会儿只觉得脸皮跟烤了火一样。
又过了两刻钟,隋广也不撑劲了,他平日里有个喝醉了就脱裤子的毛病,现下当着京里来的侯爷,他一个小百户哪敢出这样的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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