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它怕是会当场去世。
不过消耗也有消耗的好处，此时的它再次吸收黑夜和这城居民的灵力使得它自己更加凝实，实力更进了步，跨过它许久未曾跨过的坎。
“喂！你怎么小了一圈？”周笙朝着夜妖直接问道。
跟随周笙下来的肖家姊妹眼角猛跳，显然没想到周笙又开始不正经，人家小一圈与你何干？
等下？小一圈？
肖家姊妹努力观察天空中悬浮的黑雾团，黑雾团比之前有很大变化，变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它变得更加黑。
“瞅你黢黑的样子，丑了吧唧。”周笙面露嫌弃之色，“都已是有灵智的妖，应该迎合人类审美，起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人些。你看你现在跟一团黑漆有何区别？”
“妖也要有妖的底线与追求，之前我遇到过一个叫槐仙的妖，它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最后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想连累整个村落，它那才叫大义。”
“你，好，烦。”夜妖有些不耐烦的说出这三个字，若仔细听下能够听得到它语速快了那么一点。
周笙抬眼看夜妖嗤笑一声道：“嫌我烦你就干点妖该干的事，拉着一城无辜的居民半夜游街还好意思说我烦？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立刻离开这里不许再为祸凡界，要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中便搓出一团炽热明亮的红莲业火，嫣红的火苗内一层昏黄发白，正中央是一朵妖冶纯洁的红莲。
红莲盛开，业火重消。
夜妖在看到这团红莲业火时整个黑雾团瑟瑟发抖，下意识往后退，此时它的速度比之前可快了不少。
只是这些细微变化并未被周笙和肖家姊妹发觉，倒是菱角一直趴在窗户边上看热闹，歪着脑袋似是在思忖着什么。
“这，是，何，物？”夜妖急促的发出声音，这声音高昂如琉璃盏在地面摩擦，异常刺耳。
周笙可不想给他这机会，红莲业火被她丢向夜妖，火焰跳动，红莲莲瓣轻摆，慢悠悠向空中飞去。
面对即将飞来威势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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