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伤口,由于喜多诚一中将有公务在身,所以有关这个人的处置意见还要等中将回来。只不过免受皮肉之苦在陈恭澍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陈恭澍正躺在监室的床上思考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长期从事着这份工作让他深知军统的家规势必是不会放过他的,正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监室的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了一个东瀛军官,只见那名军官冲着守卫比划了一下,守卫乖乖的出了门。
陈恭澍不明所以的扶着床头一只腿站在地上,这时只见那名东瀛军官笑眯眯的走进,然后出其不意的一把掐住了陈恭澍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把匕首探进了他的嘴里使劲一搅和……
喜多诚一一大早很开心,因为接到下属的汇报,昨天刺杀王克敏的那伙人里,被他们抓住的那个,已经确定要投诚,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然而喜多诚一脸上的笑容没维持多久就被勃然大怒所取代了,到达宪兵队的他,让手下去提出陈恭澍,却发现这个人已经死在了牢房里,询问所有的守卫,没任何人发现异常,这特么出了鬼了吗?
喜多诚一用他的手掌亲切的和那些守卫的脸蛋进行零距离接触,“啪,啪”的打脸声不绝于耳,守卫也很委屈,关于昨晚的事情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打到最后,把喜多诚一的手都给打肿了,他愤恨的离开了宪兵队。
这次东瀛人算是现了大眼,日伪最高负责人被人当街暗杀,好不容易抓了个活口,结果在宪兵队莫名其妙的死了,都没人知道是谁干的,虽然现在北平城的新闻渠道都被东瀛人掌控,然而这么大的新闻也还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徐金戈找到了方景林来打探消息,毕竟他是警局的人,消息应该比自己要灵通,二人在方景林巡逻的街上小声的交谈着。
“金戈兄,今天怎么有闲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方景林大致猜出了他的意图,还是出口问道。
“景林兄,昨天发生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吧?是我们的人做的,但是很不幸,在撤退的途中,有位同僚中弹,被宪兵队给抓了,我想拜托你打听一下,你看可以吗?”徐金戈言辞恳切的问道。
方景林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不用去打听,所有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们被逮捕的那位同僚叫做陈恭澍,他本来都已经做好叛变投敌的准备了,但是喜多诚一昨天有事情要办,没来得及处理他。结果今早去提审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人杀害。而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守卫都没察觉,这就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徐金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绝对不是军统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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