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嘛的?谁让你进来的?”
叶晨直接就气乐了,心说你这个杂碎还真是犯贱啊,抬手就是一脚踹出,只见潘毓桂直接飞出了两米远才停下来,然后就听叶晨开口说道:
“我就是个拉黄包车的,说了你们也不可能认识,所以呢,咱们也没必要再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交谈,忒浪费时间,你俩是啥货色我一清二楚,我也没想从你俩身上得着啥?咱们直接开始游戏就成了,为了防止你们嘴不闲着,先委屈你们一下。”说完叶晨走上前来,直接就把二人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然后是身上的各个关节挨个都卸了一遍,接着叶晨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这俩人会不会不禁玩,一会儿晕过去了怎么办?哎,这时代让我去哪弄肾上腺素去啊?等等,有了,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犬养平斋和潘毓桂看着这个拉黄包车的家伙,心里不寒而栗,心说这是哪来的变态,都不谈条件的吗?!紧接着二人就看到叶晨也不知道打哪儿抽出了一根鞭子来,黝黑的鞭子在他手里被抻的啪啪作响,然后就听到叶晨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啊,为了防止你们呆会儿被我给玩儿晕了,我先抽你们几鞭子,让你们精神精神,不至于呆会儿晕倒,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叶晨撕开他们身上为数不多的破衣烂衫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还怕我们被你玩儿晕了,先抽上几鞭子,一鞭子下去我们估计就昏过去了。“啪”,鞭子抽在了他俩的身上,只见二人的瞳孔瞬间缩小,目眦欲裂。
“啪,啪,啪!”鞭子在他们身上不停的抽着,他们身上的痛楚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且还精神无比,想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过了一会儿,叶晨停了鞭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犬养平斋和潘毓桂想昏倒都做不到,不知道为何精神百倍,这时叶晨从他拎着的布口袋里掏出个白布袋,然后伸手进去抓了一把,均匀的抹在了二人刚刚被鞭笞的伤口上。
抹在伤口上的不是别的,正是老百姓家里腌制咸菜的粗盐,这酸爽简直无法比喻了。叶晨看着他们逐渐适应了粗盐杀的疼痛,然后又从布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从里面拿出了蜂蜜抹在了伤口上面。抹完了开口说道:
“为了陪你们玩儿,我都准备了好久。瞧瞧我给你们准备了什么?”说着叶晨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葫芦,拔掉了上面的木塞,只见无数的蚂蚁从里面爬了出来,这些蚂蚁顺着蜜糖的甜味没过多大一会儿就爬遍了二人的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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