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第二天去了建材市场买了几根竹坯子回来,两个大爷也不好光看着,也都过来帮忙,拿着菜刀把竹坯子前后都劈了几个小口,用铁丝给拧的结结实实的,然后几个老爷们儿就开始了他们的疏通下水道之路。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竹坯子下去了几米就通不动了,废话,要是能通动才是出了鬼了,没办法,三人把竹坯子拔了出了,奔着总杠的下水井去了,寻思着两边都使劲捅一捅,没准就通了呢。
三人费劲扒拉的掀开了井盖,竹坯子依旧是过不去,三人面面相觑,力没少出,活没干好,还每人身上都是恶臭恶臭的这可咋整。
“绝对和叶晨那孙子脱不开关系,肯定是他动了手脚。”傻柱恨恨的说道。
“你小子就消停点吧,在他手底下吃亏没够是咋地,怎么不长记性呢。”刘海中说道。
“那你说现在是咋整,这不白忙活了吗?”傻柱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术业有专攻,咱们压根就不是干这玩意儿的,所以还是咱们三家凑钱找专业通下水的来弄吧!”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提出自己疏通的就是他,这回好了,彻底坐蜡了,此时他也只有无奈的点头答应了刘海中的建议。
“走吧,咱们几个回去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找个澡堂子洗个澡吧,要不晚上都没法进被窝了。”傻柱提议道。
“还拿什么换洗衣服,在家简单的洗洗然后先换上吧,要不然澡堂子都不能让咱们爷们儿进去,得把咱们给轰出来,这也太味儿了。”阎埠贵说道。
几位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场,耷拉着尾巴回了家,被家人这通嫌弃,简单的洗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三位老少拿着洗漱用品去澡堂子洗澡去了。
泡在温暖的池水里,刘海中越想越气,只听他说道:
“你们说,叶晨这个混蛋怎么就这么坏呢?以前我觉得许大茂就够缺德的了,可是跟他一比,那简直是差着道行呢。”刘海中说道。
傻柱也有点忿忿不平,然后说道:
“许大茂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里面都让我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是叶晨我就整不了他,这孙子比许大茂阴多了。”
“可别提许大茂了,他要知道自己的房子被娄晓娥转给叶晨了,不得气吐血啊。”阎埠贵插话道。
“呵呵,已经吐了血了,前两天在大院儿外面,我碰见许大茂来着,估摸着刚从派出所落完户回来,跟我打听娄晓娥把房子转给谁了,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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