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行呢。更何况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了。
叶晨看了会儿书,门口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看,是娄小娥站在门口,他连忙给让到了屋里。
娄小娥看着叶晨房间的陈设,然后开口说道:
“大兄弟,你这房间收拾的比成了家的人家都干净,实在不像是一个单身汉的房间。”
叶晨笑了笑,给她拿了个茶杯,用大缸子给她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然后说道:
“晓娥姐,你喝点热水暖和暖和。你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哦,我在家做了两个小菜,你大哥喊你过去喝一杯。”娄晓娥回答道。
“喝酒啊,那你稍等一会儿!”说着叶晨来到了厨房,打开了酱锅,用筷子从里面扎出了一个肘子,放了一宿,肘子已经凉透了,表面结了一层轻微的冻,叶晨用暖壶里的热水轻微的冲了一下,然后用刀切开,去了骨,挑起了骨头,扔到了锅里,扣上了锅盖,这边把肘子刷刷刷一通切,切成了薄厚均匀,大小一致的薄片,然后麻利的摆入盘中。
娄晓娥都看呆了,这刀工比她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也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女人能把他收到石榴裙下?这时就听叶晨问道:
“你家有蒜酱吗?”
娄晓娥这才回过了神,答应道:
“家里都准备好了。”
“那咱就开拔吧!”说着叶晨端起了码好盘的肘花,跟着娄晓娥出了家门,去许大茂家喝酒去了。
叶晨这边喝着酒的时候,秦淮茹家里却是愁云惨淡。秦淮茹瞅着棒梗三兄妹被拖布杆子给抽的浑身就没个好地方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也没处发泄。
自己家的三个娃愣是让叶晨给换了个身份,成了孩童版的释迦牟尼和俩菩萨了,都是满头的包,让她一肚子的邪火都没处发去,再打怕是要给打死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注意点儿影响,别和一个爷走的太近,你都当成了耳边风,这下子可好,成了全院儿的笑柄,你咋能这么不要脸。”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本来秦淮茹就憋了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呢,婆婆却还夹枪带棒的一通损,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怒火,只听她说道:
“某些人那可真是端起碗吃饭,撂下碗骂娘,不是我不要脸的四处踅摸粮食,你早就饿的成了一把骨头了,这时候嫌丢人了,早干嘛去了,真那么要脸,别吃我拿回来的东西啊,我喂狗狗还会摇摇尾巴,到了你这儿反而还拿起把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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