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用锯条挨家划开门栓,给人都堵在了被窝里,然后就开始跪下磕头百年,要红包。
大早上的被堵在了被窝里谁都不会开心,然而已经这样了,又能有什么法子,谁还能跟个孩子计较,没办法,给钱吧。
心疼的够呛的众人刚进了被窝,暖和了一会儿,正要睡着,突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抓小偷”的呼喊声,弄得众人一惊。大家伙儿急忙穿上了衣服往回赶……
棒梗进了叶晨的院子里,刚划开门,和妹妹推门而入,就被头顶一盆刺骨的凉水浇了个透心凉,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影兜头给套上了。
然后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抽到了身上,脑袋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没被抽的地方了,疼的他们嗷嗷直叫。然而让兄妹三人没想到的是,外面的声音比他们叫的还大,抓小偷的声音不绝于耳。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街坊四邻都披着衣服赶了过来,只见叶晨拿着把拖布,用拖布杆子在对着一个麻袋抽打,里面不时的传来惨叫声。
“咋回事儿啊,叶晨?”阎埠贵问道。
“真特么晦气,这大过年的家里竟然遭了小偷,把我兜里的毛票都给摸走了,幸好他们被洗脸架给绊倒了,被我听到了追了出来,用麻袋直接就给套上了。”叶晨说道。
这时人群里就有人说道:“还是赶紧报警吧,过年派出所也应该有值班的。”
然而秦淮茹的脸色却有点不大对劲,她刚才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棒梗和槐花,还有小当都没在家,刚才听麻袋里头叫唤的动静,咋那么像自己的娃。
想到这儿秦淮茹没有犹豫,直接掀开了麻袋,果不其然,正是自己的小孩儿,被抽的浑身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然而她不知道,这还是叶晨在故意控制着力道,怕自己没轻没重再给小孩儿一脚送走。
秦淮茹气的直接就奔着叶晨冲了过来,却没想到被叶晨一把薅住了脖领子,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了秦寡妇的脸上。
“我当是谁呢,这怎么着,偷我家上瘾了是吧,上次偷我鱼的账还没结清呢,现在都开始明目张胆的溜门撬锁了。”说完叶晨狠狠地对着秦淮茹啐了一口,一口老痰不正不斜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叶晨走上前,把棒梗三人的挎兜给翻了出来,只见一堆毛票露了出来,叶晨冷笑了一声:
“偷完钱了分赃还挺均匀的,送派出所吧,作案工具都在这儿呢。”这时人们才看到那根棒梗用来划开门闩的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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