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思哲慌了，真正意义上的慌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去解释乔念的问题。
这个不像莎瑞拉拍到他的背影照片那么好糊弄过去，因为按照他和卡尔的说法，他就不可能碰到那个文件袋！
何思哲现在只感到无比的后怕和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戴手套，没想到还有指纹。
乔念解决了他，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一言不发的卡尔身上：「等贝西亚拿回来你遗落在会议室的那个文件袋，如果你的文件袋里面装了和她U盘里面相关的数据或者三组以前实验的数据。就能证明你早就知道她今天会出错，早就做好准备要在会议上"打脸"她的假数据…你为什么会早就知道呢？你又打算怎么跟管理层解释。」
卡尔眼眸黢黑，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来。
乔念并不畏惧他杀人般的目光，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背脊靠在门上，指腹垂在身侧，下巴微微抬起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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