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下,将会帮助国际平等联盟最大限度上扭转局势。
就算不能趁这个机会正面击败政府军,也足以争取到相当一段时间用以休整。
等把这件事圆满做完,他就可以去莱利斯特市和家人团聚。
“这样吧。”事情似乎发展得又太过顺利,让维拉克不禁回想起了敦曼分站的悲剧,他决定每个环节再慎重些,“用其他犯人替换被捕的同志,造成被捕的同志们还在监狱的假象,而后把他们改名换姓送到可靠的医院里治疗。”
“这样也好,那你们这边的人用不用过去?”塞尔特欣然接受。
“我会安排的,有熟悉的同志们在,他们应该能心安些,也有助于更快地恢复。”实际上,维拉克是想找合适的机会,让行动队的同志把伤员都悄悄运离莱泽因。
不是他怀疑塞尔特。
相反,塞尔特目前的表现没有任何的疏漏,他着实挑不出毛病。
如此谨小慎微,想不论如何先找机会让同志们安全离开莱泽因,还是为了‘不可能’背后的‘可能’考虑。
再加上伤员们本就无法再参与接下来的工作,能先把他们带到绝对安全的地方,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我去叫我的亲信,你去找行动队的核心成员们一起商讨具体的计划?”塞尔特把狱卒叫回重新吩咐完,又问起下一步怎么走。
“……让埃文斯同志、休伯特同志他们过来?”卡帕请示维拉克。
维拉克看了眼塞尔特。
“怎么?我做了这么多,投靠了你们,你现在还怀疑我?”塞尔特的脸肉眼可见地冷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维拉克摇了摇头,制止了塞尔特多想,“我是觉得时间紧迫,不如先用电报联络。”
“这么大的事情,用电报联络反而麻烦吧?”塞尔特还是认为维拉克在怀疑自己,所以不敢让其他同志过来,也不敢透露行动队的地址。
卡帕敏锐地观察到塞尔特有渐渐疏离的感觉,以及维拉克的顾虑,赶忙缓和气氛:“你误会维拉克同志的意思了,既然你愿意加入国际平等联盟,那么我们一定会对你报以最大的信任。”
维拉克在心中艰难地权衡后,决定还是为能帮助国际平等联盟走出阴霾的关键一步冒冒险:“卡帕,你去联络他们过来吧,另外告诉他们准备好人手,到时候去医院照顾、保护伤员。”
“嗯。”卡帕应下。
维拉克试图用眼神告诉卡帕,让行动队的同志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可惜卡帕似乎没有理解。
塞尔特再次叫来了狱卒,把维拉克、卡帕的手铐脚链正式解开,又给卡帕换了身便装,送其秘密离开监狱,前去联络行动队的同志。
再之后,维拉克却又被关回了监室。
对此,塞尔特的解释是,监狱里也有霍特·华德的亲信,只有这么做,才能不惊动对方。
回到监室里,维拉克的心怎么都静不下来。
他无法分辨这是在担忧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是因国际平等联盟眼下最大的问题就要被解决而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再怎么样,卡帕也总该带行动队的埃文斯同志、总站支援过来的休伯特同志回来了。
可直至晚上,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找过维拉克。
狱卒送来晚饭的时候,愈发忐忑不安的维拉克头一次主动向其打听起监狱的情况。
狱卒未对今天监狱里有没有来什么特别的人做出答复,不过透露了另一个让维拉克如坠冰窖的消息。
——塞尔特下午的时候离开了监狱,目前还没有回来。
难不成……
维拉克不敢想,不敢面对。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监室外终于传来渐进的脚步声。
没胃口吃晚饭的维拉克抬起头,看向门口。
只见塞尔特站到了门前,像炫耀般,像胜利者,骄傲地提起了卡帕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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