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是听闻有个门中弟子嚣张跋扈,也不知道仗着谁的势力,居然在公众航道肆意妄为,并且还堵塞航道,造成巨大的损失。张舵主,这损失非常巨大啊,这个月上交给门内的份额可能就只能完成一半了,上头处罚下来,我等都不好擔待啊。”这进来的中年帅哥,直接拱手朗声说道:
“所以,为了证明我等没有和这个纨绔弟子有牵连,也为了给门中一个交代,还是得严惩一番才是,所谓的打扫码头一年这样的处罚,实在是太儿戏了。”
“哦,那不知道依李港主所见,该如何处罚?”张舵主语气有些不好了,因为这家伙已经有着对执法分舵指插手的意思了。
“呵呵,我哪敢指教张舵主如何处罚啊,不过以我认为,这样的错误,还是直接罚入本港之矿场,责罚他亲自挖出银铁矿十万斤来赔偿本港的损失才是。”那李港主微微一笑的拱手说道。
沈飞偷偷的撇撇嘴,还以为这人跳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处罚呢,没想到居然是挖矿十万斤,这简直就是小意思了,不就是十个矿产储物袋罢了。
对沈飞来说,这样的处罚简直不像是处罚啊!反而打扫码头一年更加痛苦呢。不过这家伙明显是自己的敌人,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心?
沈飞这疑问刚涌起,就见到在场的众人,包括那富绅中年人在内都忍不住脸色剧变。不由心头咯蹬一下:
“哇操!怎么都这样的脸色?难道这银铁矿极为难挖?还是挖这矿会带来什么后遗症?”
一想到这些不测的事情,沈飞就不由咬牙捏拳暗自叫骂:
“他妈的!真是该死!要是他们不来执法堂告状。直接对自己下手的话那该多好啊。想杀就杀,想打就打,哪里还需要如此鬱卒啊。”
只是沈飞再无奈也只能乖巧的等待审判,他再嚣张,也不敢直接和代表整个宗门执法权力的执法堂对抗啊。
“李港主,沈飞这个弟子只有五六岁的年纪,如此年幼的弟子,因为一点错误就罚往矿场挖矿。而且一挖就得十万斤银铁矿才能离开,说出去,岂不是显得我天一门太过无情?”张舵主皱眉说道。
“呵呵,张舵主,门规无情啊,我们这样处罚弟子,相信不但不会被人腹诽。反而会被人崇拜,觉得我们天一门执法必严啊,至于罚他挖出十万斤银铁粉,倒也正常,要知道他给龙门港造成的经济损失可是远超十万斤银铁粉的价值呢,所以还请张舵主考虑考虑。”李港主笑咪咪的拱手说道。
张舵主绷着脸沉思一下。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港主和龙门港士绅都是如此要求,那本舵主就顺应诸位的要求吧。”
这话说着,也不理会因感觉到张舵主直接把因果推到自己身上,而脸色猛的一变的李港主和那富绅中年人。飞速的拿起印信。那印信发出光芒,然后盖在沈飞那身份玉牌上。印信上的光芒自然转移过去。
把印信放回黄布上,张舵主拿起沈飞那玉牌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咦的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看手中的玉牌,脸色飞速的阴沉了下来。
本来那些为沈飞的刑罚而有些感叹的执法弟子们全都疑惑的看着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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