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渐渐相信了。
陈立山的话也再次传来：“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去事故发生地去看看。
虽然现在他的尸体肯定已经被收走了，灵魂基本也不可能会变成鬼，但毕竟他是诡屋的人，应该会留下些痕迹的。”
说话间，公交车已经到了终点站，陈立山忽而拍了拍余启明的肩膀：“先别想这事了，下车吧。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许言会拿你当朋友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余启明才缓过神来，跟随着陈立山下车，一直又走了大约十分钟，二人便也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福东市的城郊说起来没什么可提的，这城市不久算不得繁华，到了郊区也就更显贫穷了些，只是让余启明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会有一座孤儿院，而陈立山来的也正是这里。
跟门口守卫的大爷说了声，应是熟人，陈立山也就直接带着余启明走了进去。
这孤儿院看起来应是建起来有些年头了，即便从外面看上去也相当残破，想来应该是没有多少经费的那种，也是，有经费哪个孤儿院会建在这里啊。
余启明四处怀疑着打探，倒是这动作引来了陈立山的询问。
“没来过这种地方？”
余启明迟疑着点了点头：“差不多吧，不过现在的大多数人不都应该没接触过孤儿院类似的地方么。”
“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敏感做什么。”陈立山调笑道。
余启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随即便又陷入沉默中，而陈立山则向人询问了之后继续引领着向后院走去。
随着走得越来越深，余启明心中的疑惑也就再也掩饰不住：“许言会在这里？还是说他这段时间都在这里？他是志愿者，等等，你不会是说他也是......”
这一次，陈立山笑了笑，不再多言。
随着拐进幽深的小路，终于，渐渐的人声也传入到了余启明的耳中。
循着好奇去看，幽深的灌木丛深处，十几道身影终于现出了各自的踪影。
陈立山摆了摆手，前行间却是让余启明保持安静。
随着视角的推进，只见在孤儿院后方的院子栏杆旁，许言正穿着一身蓝衣小心翼翼地接近，他时而看向自己后方的十几个小孩子，或许是因为担心，还叮嘱说道：“都躲好了啊，躲远点。”
余启明皱着眉头，才发现许言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个足有一米多木棍，另一手臂上搭着衣服。
听到小孩子们发出回应，许言也就用力地将木棍向栏杆上捅了过去。
余启明的眼睛瞪得浑圆，他怎么会看不出，许言手中木棍瞄着的正是一个蜂窝。
他也是惊了，许言居然带着小孩子来捅蜂窝，这胆子......
就算这是北方，蜂窝也大多是不过拳头大小，许言也不该......
只是，都来不及余启明惊讶或是阻止，远处便已传来许言的骂声。
余启明定睛去看，只见此刻那木棍已是被许言丢在了地上，蜂窝掉落在地，而其中已是有十几只马蜂向许言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