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内阁会议室,莉娜·韦伯斯特的眼睛陡然转亮,目光炯炯地看着身前的联邦元首“覃难敌”。
前面走着的“覃难敌”似乎会意,回头,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微笑,便推开了侧厅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莉娜·韦伯斯特连忙提起裙摆,回头示意跟着的随从和侍女止步,自己则是提着裙摆,小步快跑地跟着“覃难敌”进了侧厅。
刚一进门,那侧厅的厚重大门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一般,缓缓闭合,发出一声沉重的轰鸣。
莉娜·韦伯斯特眼中则是不可思议的惊讶,看着眼前的“公公”,犹豫了几个呼吸之后才压下心头的犹豫,轻声问道:
“老师?”
“覃难敌”回头,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笑容。
当然,这个标志性的笑容属于莫测,虽然是出现在覃难敌的脸上,但是笑容中带着的轻松以及狡黠却还是能够让莉娜瞬间分辨出来。
眼前的人,正是她的老师。
“覃难敌”笑了笑:“猜出是我了?”
莉娜·韦伯斯特闻言重重点头:
“想到了”
轻轻呼出一口气,莉娜看向莫测附身的覃难敌:“之前,我也是被老师蒙在鼓里的,一直以为元首大人突然间的苏醒是个巧合,但是后来随着老师与月魔同归于尽的噩耗传来,公公突然间再次失去神志,我心中便有了这个苗头。”
“是啊,怎么会那么巧呢?当初覃南锴想要强行从公公体内抢走王者之杖,公公偏偏在仪式中醒来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有了怀疑,随着更多的思考,便不难想到这件事应该是老师在背后操弄的。”
“嗯”
莉娜·韦伯斯特自顾自的嗯了一声,看向莫测附身的覃难敌:“俯身公公,暗中操纵联邦元首,从而控制联邦,并且让覃南锴吃瘪怎么想都像是老师的做事风格。”
说这句话的时候,莉娜·韦伯斯特脸颊是鼓鼓的,有种小女孩生气的埋怨。
“覃难敌”哑然失笑:“到底是什么风格?”
莉娜·韦伯斯特仰头翻了一个白眼,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然后认真形容道:
“滑稽,而且出人意料,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让人哭笑不得!”
“这就是老师的风格!”
“覃难敌”笑着摇头:“我教你一个词,没6”
莉娜·韦伯斯特仔细想了想,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俯身覃难敌的莫测则是叹了口气:“居然看到覃难敌重新苏醒,就马上想到是我回来了,你倒是没以为我和月魔一起挂了.”
莉娜·韦伯斯特则是很认真地看着莫测,依旧用抱怨的语气说道:“最开始我也被蒙蔽了,误以为老师真的已经去了,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啊!老师这种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挂?”
“你这样的人活得最久了!就算天崩地裂,就算世界末日你都能活下去的,一直活到最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咳咳咳”控制着覃难敌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莫测说道:“好吧,我就当你在夸我.”
莉娜·韦伯斯特扑哧笑了,脸上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语气却是比刚才的顽皮沉凝了许多:
“老师,您还活着,真好.”
莫测适时地保持沉默,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让沉默延续了许久,莉娜·韦伯斯特这才开口谈论正事:“老师,这一次全大陆对抗月魔,您有把握吗?”
莫测很敏感地发现这是一个病句。
既然是全大陆对抗月魔,那主语应该是全大陆的契约者与铁民,又何谈他莫测有把握?
看来,莉娜·韦伯斯特认为对抗月魔的话,希望在莫测一个人身上,至少她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莫测短暂地停顿了几秒钟,苦笑着摇了摇头,坦诚说道:“没把握。”
习惯说谎的莫大国师少有地直接说出了真话。
莉娜·韦伯斯特点了点头,缓缓地叹出一口气:“看来,这次的问题严重了,情况果然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是啊。”莫测也是跟着叹了口气:“月魔的强大我是见过的,即便它现在尚不是完全体的状态,我依旧没有把握能够战胜它。”
“全大陆的契约者就算集合起来,就算组建末日救赎委员会,一起共抗月魔,恐怕结果仍然不乐观。”
莉娜·韦伯斯特点了点头,认同莫测的说法,这与她的猜测几乎一致:
“可是即便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们也不得不联合全大陆的力量共抗末日,哪怕只能做到延缓月魔恢复为完成体,也.必须要联合起来!”
“所以,我才力排众议,坚决响应新潘多拉的这次号召,让联邦集结所有的力量”
“你做的不错。”控制着联邦元首·覃难敌的表情,莫测露出笑容:“你从来没让为师失望。”
“比覃南锴强多了。”莫测又加了一句。
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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