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主公,老娘就要当云息庭的女人,有他在,老娘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可笑着目光中竟闪着泪花:“可云息庭根本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不管我对他多好,有多尽心服侍他,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疙瘩。”
温郁觉得可笑极了。
合着她潜伏在涟殇教做了一些坏事,临了临了,却怪云息庭不喜欢她。
一个人心变坏之前,三观早已偏离正常轨迹。
就好比喻欢,面对自己坏透的心,还要找各种理由,自我催眠般觉得她是被逼迫的,不接受她就是别人活该。
只能骗己,终是个笑话罢了。
回归最初的问题,温郁话锋一转,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你到底是如何插了自己一剑,又做到滴水不漏地掩盖事实,你是如何把凶器藏起来的?”
喻欢眼中的失落渐渐退散,转而换上一副得意的神色:“不知郡主可否知道,人可以自封经脉进而止血。”
可真问对人了,温郁连拿剑都觉得手沉,一点武功不会的人,又如何知道自封经脉是什么鬼。
见温郁摇头,喻欢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身体各个地方点了几下。
然后就看见她突然直起了背脊,原本疼得佝偻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不疼了。
不好!
温郁在心里大喊不妙,转身撒腿就跑。
喻欢竟然会武功,而且她已经用自封经脉的方法,把她重伤的地方封闭起来,即便再做剧烈动作,也不会流血甚至疼痛了。
怪不得她会突然跑来和温郁说这么多,不惜袒露自己细作身份。
不过是好心地想让温郁临死之前,死个明白而已。
身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然后喻欢一个跟斗翻到温郁面前。
温郁张开嘴,憋足了劲想要尖叫大喊,却在喊出声之前,被喻欢揪住头发,一把把嘴捂住。
“郡主别怕嘛,我暂时不会杀了郡主。”
说不怕那是放屁,温郁拼力挣扎着,一口咬住喻欢的手指,疼得她瞬间松了手。
本以为会就此逃脱,爬起来刚喊了一声,一脚飞踹直接把温郁又踹倒在地。
这一脚踹得极重,温郁扶着几乎被踹断的脖子,缓了片刻才恢复些意识。
喻欢甩甩手蹲在地上,又抓起温郁的头发:“郡主若是不跑,也不会挨这一脚了。”
口中有鲜血,血腥得很,应该是下巴被踢脱臼了。
温郁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一使劲下巴便传来刺骨的疼痛,只得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哼声。
“郡主,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喻欢笑得放肆,凑到她的耳边,挑衅地说道,“就赌云息庭到底爱不爱你,他死是爱,不死是不爱。”
温郁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血液从口中流出,好似想说些什么。
“不要……伤害……他……”
抓着温郁头发的手下滑到她的颈部,手指用力一捏,瞬间失去知觉。
“温郁,被你欺负这么久,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落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