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
宋小同就是这样想的,但他知道这不符合实际,所以他不敢说,不说便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奶奶的气,更生气的是孤独,没人帮他,没有人。
“那本书的颜色是什么样的?”林然问道。
“啊,是暖色的,和这本不一样。”
《春天得以安葬》的封面是一张蓝色调的印象派风景画,画风有些类似于弗雷德里克·蔡尔德·哈萨姆,多产的美国印象派画家,喜欢用明亮的暖色调来描绘阳光下的景物,光线鲜活且明快,这本诗集的封面也是如此,虽是蓝色为主色调,但是整体上洒满了阳光的新生的力量。
毕竟是春天,虽说是安葬,但也是凝寂中带着天真的开阔,正如那首高银的《四月初八》:
照亮浮世众生人生路口的某段黑暗,
庇佑步履蹒跚的人再不踩空。
“和这个不同,不是油画的感觉,那本书的封面是平的。”小同看着诗集封面认真地说出两者的不同。
此时,于夏已从见书就紧张发作的困扰中恢复过来,参与到两人的讨论中,“你说的平是不是像电脑画出来的那种平面感?”
“嗯,就是特别平的感觉,又有点儿童画的样子,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一本儿童书呢。”
“你不是儿童吗?还过六一国际儿童节的吧。”
林然望向于夏,这个年纪的男孩不喜欢被人说是儿童吧,当然这种心情女孩子不懂也很正常。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小孩子的书啊,读书要读有用的书不是吗?”
“这话哪里学来的?读书不该是无用的嘛?为什么要十分功利的说成必须读有用的书呢?”
这话倒是不错,可是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并不清吧,林然虽然从小到大读书没多花过什么精力,应付学校的考试对他来说实在谈不上困难,但是他是如此并非对所有人都相同,上海的高中录取率是百分之五十左右,也就是说中考淘汰了一半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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