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们自己真正感受世界的真实与虚伪,才是真正理解人生的方式。
这些情感,细腻的,矛盾的,都是在上午的时光里拖着睡魔的胡子感受到的,一个早上起来就坐在床上码字的男人,紧抓着胡子,在光明和黑暗间,晨曦的光和鸟叫声叠影之下,作者书写下不同的世界,走进去,沉浸其中,成为那个世界的一部分,或者以外来者的视角俯视世界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物什,凑近抚摸,离远了端详,反复流连,有时候是等待,有时候是时不我待地赛跑,看起来只是坐在那里,宅在一处角落,脑中的世界却没有一刻是停滞的。
“门给你打开了,去洗澡吧。”
一阵风吹过,拍紧了刚打开的浴室门,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地雷般的巨响,那只猫一样蜷缩的女孩僵硬成一团,仿若从浴缸里捞出的小动物。
“你怎么了?”林然有些着急,他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场面。
沙发一隅不再出声,浴室门再次被打开,固定,不再受风的迫害,自由摇摆,浴缸有些灰尘,洗手盆泛出淡淡的下水道的腥味,好在窗户并未关紧,通风尚可,直到死之前,外婆还是把房子保存地十分干净,她是个有洁癖的喜欢一尘不染的老人,洁癖的程度堪称一流编辑对稿件的要求。
假装不在意,扔下一句,浴室可以用了,我上楼去,抛下身后的女孩,踏上仅有一人宽的楼梯,被虫子叮咬般的心情挥之不去,那里似乎坐着一个失落的东西,一团毛茸茸的失落的东西。
“也许,只是错觉。”
回到熟悉的座椅,提起笔,鼻尖触及纸张,墨水干涸的鼻尖发出摩擦纸张的阻尼声,微微钩破的纸面是对主人不辞而别的抱怨,摊开的本子上原本早该是密密麻麻整齐的文字,如今空荡荡的,可以撕碎后放锅里煮出一碗热干面来。
一鼓作气,戴上降噪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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